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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没先回答,「去胡记堂。」
护城河过去,算是便道。
几人上岸时,周献刚准备抱起殷问酒,被她躲开。
「一个水泡,不至于。」
她踮着脚往胡记堂走。
楼还明虽说在太医院有个职称,但自老太太走后,他更多时间都待在胡记堂里。
算是继承了他祖母的从医之道。
抬眼见殷问酒裤腿湿透,还吊着破布,露出一截细嫩肌肤。
「这是怎么了?庭骁,她这样你还让她走来的?」
周献:「……」
殷问酒没废话,往椅子上一坐,「脚踝起了个泡,你来给我挑了。」
楼还明拿着针包,忙从里头出来,「又是怎么咯,这么大个水泡!庭骁,你怎么看人的?」
周献:「……」
真是亲小妹。
他见那针长的不得了,回话道:「你动作轻点,别把人扎痛了。」
楼还明:「针下去哪有不痛的,你不让她受伤,就不用扎针咯。」
周献:「……」
殷问酒:「不怪他,铃铛烫的。」
楼还明:「那么烫的铃铛,还让你戴,说到底是他的错。」
周献:「……」
如今妹妹是宝,兄弟是草?
那水泡被扎破,楼还明的表情比殷问酒看着还痛。
殷问酒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再给我把个脉。」
楼还明什么也没问,直接双指搭上殷问酒的脉搏。
「挺好的,气血通畅,你有不舒服吗?」
殷问酒身体好了有段时间,在身体姣好的根本上,更好,是极易让她忽视的。
她看向周献道:「在南宁府我只晕了一日便醒,是青儿的怨解,更多是解卫清缨阵的回报。」
周献接话道:「所以此次再烫,是在护城河,在谈论卫府之事,你怀疑还是因为她?」
殷问酒:「对。」
周献:「难不成你不为卫府翻案,她要烫死你不成?」
楼还明左看右看,这两人离的极近,声音压低,竟然是在谈论卫府的事。
他大气不敢出,卫府的禁令有多严格,上京城无人不知。
但,为什么要烫死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