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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生在秦楼楚馆的丫头,姿色好些的,从小苦练琴棋书画和服侍男子的技巧。
及笄后便能拍出高价开苞夜。
但记录中生她的那个女子,难产而死,无处求证。
我问了几个春榭潮的老人,她们都答从未见过面带薄纱的女子来见红鸢,但红鸢姿色出众,所以自小便有姑娘家的配置。
算是这一群家养子里,最顶尖,最傲的那位,脾气大些,旁人让着些,也能理解。」
楼知也一席话说完,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疑点。
春榭潮的老人都说没有千南惠这个人来,但她叫红鸢鸢鸢,红鸢叫她惠姨是事实。
所以千南惠来,但是不以她本身面目而来。
而陈氏当初找来下蛊的帮手,也可能出自春榭潮。
说起这点,殷问酒开口道:「忘了与你们说,楼云川的身世我不小心告诉周献了。」
楼知也愣了一瞬,他一直以为周献早就知道了。
楼还明愣了一瞬,「没关系,庭骁不是外人,以后还有望成为妹夫。」
楼知也:「……」
周献:「现在叫你一声兄长也可以。」
殷问酒:「少扯闲话,千南惠若常出现在春榭潮,那么陈氏当初找人下蛊,很可能也是春榭潮的人。
这里是她的一个据点,周昊或许也是通过春榭潮来联系她,毕竟是十几二十年的『大业』。」
卷柏道:「可当初葵仙儿,是在春榭潮弹琴意图找到你,她们没碰上?」
殷问酒解释道:「以周昊的被动来看,千南惠很自由随性,而青儿是以身育蛊,她并不会用蛊,作为琴师在春榭潮难以发现。」
「不以真面目示人,那么这楼里任何一个身型差不多的,都可能是千南惠。」
周献往下望着,舞台上正在跳春榭潮知名的水袖舞。
人人都戴着面纱,露出半截腰来。
他继续道:「即使被我们发现红鸢,她也没想着撤离,一是不怕,二来大概有人护着此地。」
殷问酒接话:「现下阴生子已成,她大概会在上京待较长一段时间,等待生产。」
楼还明又难得灵光了一次:「如此说来,周昊是否称帝,她似乎并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有养黑莲蛊,生阴生子?」
殷问酒认可道:「我觉得是,或许再加上一个红鸢。」
而他们,想让卫府之案真相大白,首先便不能让周昊称帝。
周帝在位,是皇子间的争夺。
周帝若不在,周昊继承帝位,那便是帝王与一个王爷间的争夺,只会难上加难。
他再寻个无稽之谈,赐周献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囚其一生也不是不可能。
「周献,眼下你希望我做什么?」
自两人相识以来,十有九十,是周献在为她出力出脑,殷问酒的回馈少之又少。
见人终于积攒了些良心,周献笑的眼底透出五分亮来,「我的希望还不明显吗?」
「希望你愿意嫁给我。」
楼知也:「……」真烦啊真烦。
楼还明:「这么快吗?咱们不是聊红鸢吗?怎么就要嫁人了?」
蓝空桑:「……」她要嫁人?虽然是周献,但还是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