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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所以这个沈小公爷是个怎样的人?为何不待见朱婉殊也不愿纳妾,难不成他喜欢男人?」
要解人癫,总要知道他为什么装的缘由。
周献点评道:「金榜题名的进士,当年科举所写文章宫内宫外名声远扬,才子。」
楼知也道:「从未听说有断袖传闻,未成婚前,或说科举之前各类宴会上还能常见,科举高中后病重,安排好的官职也未上任。」
楼还明前面说了很多,眼下再点评此人,词穷起来。
思来想去补充道:「小公爷病重时,国公府派人来找过祖母,祖母带了我一起,当时沈小公爷已骨瘦嶙峋,食不下咽。」
殷问酒问道:「什么病?」
「祖母说是心病,还需心药医。」
他在求死?
「是何心病无人知?」殷问酒问。
几人摇头。
周献:「病重约两年左右,沈国公为他娶了朱婉殊,算是冲喜,彼时朱婉卿已贵为太子妃多年,所以朱婉殊愿意成婚,或许是早已对沈小公爷动了私心。」
无法孕育还能稳坐太子妃之位的朱婉卿,她背后的朱家定然也是不凡。
有家族撑腰,还有个太子妃姐姐。
嫁给一个病重的人冲喜,哪怕他是国公府独子,也不应该。
只能解释,朱婉殊心中有沈小公爷。
……
翌日。
胡记堂门前终于又支上了算卦摊。
千两应求。
殷问酒端着凉茶坐在阴凉地,不少看热闹的人冲她打招呼。
「殷姑娘,又没银子啦?」
「怎么这价越来越高呢?」
「不准赔十倍,这位兄台,你可以自己去赌啊,哪个赌坊有这个赔率?银票都给你放好了。」
「……」
殷姑娘今日看着心情不错,还回了两句,「是啊,做善事不容易啊,低价传名,高价赚钱嘛。」
「赚!殷姑娘可劲了赚!」
她坐了约一个时辰,挑选着应了两人。
终于在午饭前等来朱婉殊。
「姑娘不是说……」
朱婉殊听到丫鬟来报时,愣了一瞬。
昨日殷问酒说过,不为她解难,等她摆摊算卦时定会通知她来。
但她昨日还是回答了她,缘何今日摆摊,依旧要知会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