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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刚睡醒,小脸白里透粉,眼里的冷漠狂妄还没清醒,看着人畜无害的朦胧。
殷问酒拿这个眼神看向周献,「你没睡好?」
怎么可能睡的好……
「问酒啊,你记不记得你昨晚干什么了?」
她还懵着,「干什么了?」
「说严重点,轻薄我了。」
她果然横了他一眼,「那不严重点说呢?」
周献穿着楼知也的一身白衣,虚虚垮垮的,头发也散着。
他慵懒随意的单膝往前一跪,凑在她面前道:「不严重点说,你得对我负责。」
「我自认睡姿不差,不至于把自己睡成眼前这般德行。小酒儿,当真一点不记得了?」
他狐狸眼一勾,说的好不委屈。
殷负心人伸手推了他胸膛一掌,抬脚下床,「不记得。」
她站在床边的台阶上,周献站直了身体,她的视线才到他喉间。
喉结凸起的线条明显,随着周献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殷问酒的手比脑子快,直接追了上去,她指尖轻按着那块凸起,上下蹭了蹭,「我这样了?」
手指下的喉结再次滚走,周献笑着捉住她不安分的手。
音色忽地便沉了许多,「不止。」
视线往下,是他松散衣衫露出的一丝线条。
不止女色诱人,男色同样。
她换了只手,指尖往下划拉,「还这样了?」
另一只手又被他捉住,周献笑容苦涩,「玩我?」
「你不是出卖男色吗?恭喜你啊,成功了。」
他盯着她一开一合的粉润唇色,哑声道:「什么意思?愿意嫁给我了?」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觉还是得同你一起睡的好,最好是还能贴的更紧些,不过现在天热,难办。」
天热,穿的也薄,还要贴的紧些?
「你这种不负责的轻浮行为……」周献顿了一瞬,「只能对我一人。」
殷问酒用了点劲,他松开她两只手。
「当然了,旁人也没你有用。」
他步步追上去,「那小酒儿能给点奖励吗?」
「什么奖励?」
「我这人思想还是很传统的,合作关系也必然没有夫妻关系来的牢靠,所以,考虑考虑和我成个婚?」
「周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