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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找会舞曲的,找红鸢,来接她去玩玩儿。」
小厮眉头夹的更深了,这红鸢从来不在可管束的名单之内。
虽容貌出色,但春榭潮最不差的就是漂亮姑娘。
抬她做花魁,这张脸是可以胜任。
但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压根配不上春榭潮的雅字。
小厮陪着笑脸,「殷姑娘,红鸢还未及笄呢,再者说了,春榭潮的姑娘也不陪人外出,您一个姑娘家家寻她有什么好玩呀。」
殷问酒也笑,耐心不足的笑,
「她住哪间?你去问,还是我去问?」
小厮惯会看人脸色,忙道:「小的去,小的去。」
等了没一会,就听红鸢咋呼的声音。
像一只欢快的喜鹊,脚步蹦跳着下楼来。
「你终于醒啦?」
「我醒了你这么高兴?」
她瞬间收回神色,「我高兴个屁,你来找我做什么?」
「领你出去玩儿。」
她下巴看人,「你当我是什么啊,你又当你是谁啊,你领我就要走?」
殷问酒自问不算矮,这没及笄的丫头站她面前,竟还比她冒出一点头。
「你长的像你爹,还是你娘?」
以往几次,殷问酒有多烦她,红鸢心里清楚。
怎么昏迷这么些日子醒来,把那臭脾气都治好了?
她疑惑的反问她,「你问这个做什么?吃错什么药了?」
「春榭潮出生的姑娘,我连我爹是谁都不知道。」
她说语气无谓,是真的不在意。
「走还是不走?」
「……走。」
领上红鸢,她们又上了船。
「咱们去哪啊?」
殷问酒没答,就盯着人看。
「你别这么看我,跟拐卖人口似的,我瘮的慌。」
「你说你十四岁?」
「是啊,马上过完年就十五了。」
「记事起,就在春榭潮?」
「是啊,都说了,我是在春榭潮出生的。」
红鸢防备的看了她一眼,「干什么?又想在我这打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