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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献也不背着她,批阅各种密函,写着回信,日日忙的很。
「我派了人自上京往宿州的路途中一路寻过去,一个新生儿,没了母亲总是要找奶娘的吧。」
「千南惠善蛊。」
「所以我烧了你几张血符,不介意吧?」
殷问酒百无聊赖的双手玩着他的大掌,「我怎么会介意呢?我又有什么本事介意呢?」
周献笑的身子都跟着颤动起来,「你要什么?一物换一物,我赔给你?」
「烧了几张?」
「三张。」
「那亲我三下。」
「嗯?还有这种好事?」
「当然。」她说着就把自己的侧脸朝周献仰起。
「你没对楼知也有这种要求吧?」
「当然,独你一份。」
周献憋笑:「我的荣幸,先囤着吧。」
殷问酒收回了脸,「过时不候。」
他放下笔,侧过身体正视她问道:「蓝刀客说,你时间不多了?」
殷问酒摇头,「说不好,她说我们时间不多了,那她的多少又是如何界定呢?三年五年,三月五月?」
「问酒,还有什么瞒着我?」
殷问酒回视的光明磊落,「没有,不跟你说的原因只是我自己也无法界定。」
「再说我这一魂一魄的身体,也没得治,说了无用,徒增烦恼罢了。」
她神色恹恹,「所以能去休息了吗?」
「能,所以今天能睡的安分点吗?」
「不能,你要知道,这非我本愿。」
周献:「……」
正是非她本愿,所以他才不想要。
「小酒儿,什么时候能出自你本愿呢?」
「我三魂不齐,七魄不全,情爱之于我来说,难。」
好一个难字。
周献翻身而上,乌黑的发丝垂在殷问酒颈边,带着丝丝痒意。
「做什么?」
南宁府时,他在这双眼睛里看到了不自在,还有绯红的耳骨。
此刻她睁着双眼问他,清澈的不得了。
真如五嫂所说,当作儿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