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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挺好的,是吧。」
他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应了一声嗯。
「眼下的时局,你迷茫吗?你父皇……才是那个下棋人。」
他还是一声嗯。
说没有波动,绝对是假话。
只不过没有周昊那么激烈罢了。
「迷茫归迷茫,但正因如此,更加肯定了卫家一事是局,我的目的并未受影响,只是对手比我想的更难懂了。」
她嘀咕道:「难懂……真难懂。」
「我觉得这棋局,我才看到冰山一角,你对我好,是真,可师傅对我好,也是真啊。」
属于殷问酒身上的药草香已经盖过了周献卧室原有的气息。
分不开,也剥离不了。
「藏在心里这么久,小酒儿不难受吗?」
她叹息着把脸又换了一只胳膊垫着,从头到尾不曾睁开眼,「诶,怂啊我,不敢细想。」
「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头发都要愁掉了。」
发丝缠绕颈侧,她难受用手胡乱抓着。
「我来。」
周献按住她的手,原处趴放好。
松开的内衫下,肌肤雪白,锁骨延展至肩头,那道正且齐的疤痕露了出来。
时至今日,她解怨解迷,聪明的脑袋连千南惠与苏越是一个人都能发现,却还丝毫没有关于自己的记忆。
周献指尖划过,「背上的疤,可以看看吗?」
聪明的脑袋喝醉了也能明白他在说什么,很大方的扯开一边内衫,「可以,你自己脱。」
内衫里,是一件白色睡莲刺绣肚兜。
周献目不斜视,脱下她的小衫,后背上两根细细的带子拴着春色。
像还怕他看不到似的,她又拿手往后背摸了摸,「这里……还有这里丶这里。」
背上的疤,是比肩上更深的痕迹。
长度也要更长。
肩胛骨处的一刀止在了侧面肋骨。
腰上那一道,则更像是被捅进去后,又斜斜拉开一道来,由深至浅。
细腻白皙的光洁后背上,这伤疤,显得格外刺眼。
到底是怎样的过往,才会小小年纪遭受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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