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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苏越就抽走了她床下黄符,让她认识了什么叫怨。
然后她才乖乖照做。
三个响头磕完,一声师傅喝茶喊的声音不小,发自肺腑的真诚。
因为她不学,确实会死。
再然后,画出第一道符,见到这其中厉害,才算沉迷学海。
但也少不了戒尺的鞭策。
她就是一个杂学者。
东门西派,什么都学,还换着法子论证,同一目的的术法,到底哪一派的更好。
……
「这天下,难不成就你钦天监藏书齐全?」
梁崔日依旧自豪,「自然,钦天监自大周开国,便是最为重要的机构,世间广学,各个门派秘法岂会随意泄漏?
而钦天监,不仅能收集而来,还能与各派子弟同步精修。」
殷问酒第二杯茶喝完,心不在焉道:「确实厉害。」
梁崔日正准备给她倒上第三杯时,她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与梁大人聊上一聊,果然思绪更为开阔,今日先停在这里,我先走一步。」
梁崔日手下一顿,「姑娘怎么又要走?钦天监并没有不接纳姑娘的意思。」
「是我没有入你钦天监的意思。」
梁崔日:「……」心更慌了。
殷问酒出门又喘一口大气,才把那腻人的花香吐了个干净。
茶楼门前停着一辆马车。
卷柏坐在外头,「殷姑娘,王爷来接您回王府。」
梁崔日这茶楼开在城门处不远,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卷柏这一声,离着近五步远而已,他喊的中气十足,像离着百尺距离。
她看了一眼车窗边撩起的帘子。
周献那好看的脸勾着眼尾,笑的像只狐狸。
「知也,红鸢你帮我看着点。」
楼知也点头,好奇问她:「你又明白了些什么?」
殷问酒小声道:「我师傅的藏书之多,你也见过。」
所以呢?
楼知也瞬间明白,脸上是藏不住的惊讶之色,「确定?」
殷问酒:「猜测,十有九十。」
楼知也:「她究竟有多少重身份?此事越发成谜了。」
「殷姑娘,府内新换了厨子,正在做您最爱吃的锅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