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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是谁?才会让师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舍己为她做这么多事呢?
见她愣神,周献趁机牵过她的手,捏在手心。
「我这脑子是不是够用?」
对面失神的点了点头。
「以后任何事都别瞒着它行吗?有句话还讲了,旁观者清。」
她看人一眼,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又点了点头。
「那第二个问题呢?」
殷问酒有些转不过来了,「什么问题?」
「刘素和,她的情况依你来看,明明不该起咒怨才对。」
她哦了一声,放下心中想不明白的为什么,解释道:
「也是因为怀疑千南惠是因我设阵而被反扑,才想到刘素和生怨的缘由。」
「反噬,她取阴生子这种天道不容之事的反噬,让她无力拦卫清缨阵法的反扑,所以我醒不了,最坏,可能是死。
所以她让刘素和生咒怨,刘素和本就是与我有关联之人,怨起,铃响,也算给卫清缨汲取力量,于是我醒。」
一切关联,合理。
「她让刘素和生怨?她也有能力让咒怨无法伤她,可你若不解怨,结论依旧是死?你若解怨,死的便是她!」
周献剑眉夹出深壑来,殷问酒,究竟是什么身份值得她如此?
殷问酒叹出一口长气,仰面躺倒在床上。
「周献,你想办法让我见见她吧,头都要愁秃了。」
岂止她头都要愁秃了,周献愁的觉都睡不着了。
夜色深浓。
他像烙饼一样,在床上翻转不歇。
殷问酒烦的很,「睡不睡了!生怕哪一面糊了?」
周献闷声笑了起来,「真是没心肺的啊。」
她如他心意,没心肺道:「明天换个遮光些的帐子,太阳一出,晃眼的很。」
周献翻身朝向殷问酒,「好,王妃明日什么安排?」
「闲着。」
「嗯?又不努力了?」
「嗯,在见到千南惠前,不努力了。」
「那陪我入宫?」
「不去。」
「也不问去做什么?」
「做什么都不去。」
「小酒儿……」献王惯会的伎俩,语气软的很。
左右睡不着,她又叹了口气。
抱着周献一只胳膊翻身,也面朝向他,「做什么去?」
「不是你说母后下毒一事蹊跷吗?随我去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