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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空桑:「……你还觉得她是?」
殷问酒:「从来没有怀疑不是。」
蓝空桑:「……」她不理解,有哪一点像了。
「你们说,她现在这番表现,是为什么?孩子又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楼知也沉默。
周献也沉默。
从始至终,都没有一条能拍板定案的证据。
但殷问酒没有怀疑,他们对殷问酒的怀疑自然也没有怀疑。
可连她也说不出个为什么,他们就更不能了。
于是一路沉默着溜达到了胡记堂。
楼还明这个药铺大夫,每日忙的很。
见几人一言不发,沉闷着往后院去,终于脱开手里的活,好奇的追了上去。
「这是怎么的了?」
怎么的了?
今日一天,可太怎么的了。
一时间,都不知从何说起。
殷问酒往自己最爱躺的摇椅上一窝,闭着眼,小憩起来。
起的太早,累了。
蓝空桑拿了把扇子来,还没展开,就被周献接过,「我来吧。」
他为她轻摇摺扇,带来徐徐清风。
这人也就真的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楼还明看着自己小妹,心疼的很,小声道:
「晚饭就叫些饭菜送来这里吃,我去熬补汤,你们都歇歇吧,诶。」
卷柏陪着蓝空桑一起,翻上跃下。
蝉鸣声渐消。
最终两人蹲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守着下头晃悠着的主子们。
楼知也熬了一夜,也是说睡就睡。
周献思虑伤神,闭目养神半晌竟然也沉睡过去。
三人莫名其妙睡完下午觉醒来,都有种不知今夕何夕,身处何地的茫然。
楼还明忙着盛补汤,嘴里不停,「十全大补,都是一等一的好药材,多喝些补补身子补补脑子。」
殷问酒悠悠道:「你也多喝些。」
「我喝,蓝刀客!卷柏!下来喝补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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