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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云川特意留了周时衍说话。
「殿下,楼家三代就兰儿这一个女孩,自小被娇惯的厉害,脾气属实差劲。」
周时衍轻声一笑,「岳父大人言重,她活泼些挺好。」
楼云川:「我知她必然常惹殿下不喜,只能请殿下多多包容了,等她吃些苦头,总会长大的。」
「哦……成为皇太孙妃,在岳父大人眼中,是要吃苦头的吗?」
楼云川与这位年幼的皇太孙,几乎算毫无交集。
如今还是皇子争斗,没到皇孙这辈。
哪怕周时衍是皇太孙,除了周帝的喜爱外,也是被群臣所忽视的。
他此言一出,楼云川慌忙起身跪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词不达意,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周时衍还笑着,并不伸手去扶他的岳父大人。
「多多包容,莫要怪罪……岳父大人还真是会说话呢。」
楼云川低头不语。
周时衍一口一个岳父大人,说的话却是要发难。
他假意喘咳一声,接着便止不住的,整个人都咳的难以支撑跪姿。
这巨大的咳嗽声像是才把周时衍唤醒似的。
他垂眸看着撑地的人,「岳父大人,如此病重,怎的跪在地上呢?快快起来。」
敲门声适时响起。
老卜管家道:「殿下,老爷,隔壁院的表小姐同献王一起过来看您了。」
楼云川被周时衍扶起,「岳父大人歇着,我去开门。」
此刻,他又变成了那谦逊有礼的皇太孙。
房门打开。
周时衍先叫了周献一声:「七皇叔。」
周献道:「真巧,听闻侯爷病重,皇叔也来表现一番。」
周时衍的目光落在他身旁的殷问酒身上,「这位便是未来皇婶吗?」
这话,问着就假的很。
殷问酒和钦天监关于他本人婚期是吉是凶的论点,在沈邺的推力下,可以说是无人不晓。
他一个当事人,眼下还装了起来。
「是,殷问酒,殷姑娘。」
周时衍同他这位皇叔只差四岁,随他叫了一声「殷姑娘。」
殷问酒也装模作样,「民女殷问酒,见过皇太孙殿下。」
「殷姑娘无需多礼,往后还得唤你一声婶婶。」
「我与你母亲朱婉卿有过几面之缘,许久未见她,她可还好?」
「母亲身体安康,劳姑娘挂念。」
楼云川从房里出来,「几位,移步前厅喝杯茶吧。」
虚头巴脑一通后,几人在前厅落座。
两人大婚当日,她打量过周时衍,十七岁的少年看着过于瘦弱了些。
与周献站在一处,矮了近一个头。
不知是人太瘦弱,还是年纪太轻,气度少了不止一点。
殷问酒开口先问了楼云川的病症,再出手把脉,「已然无碍,侯爷不似盛年,往后还需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