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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正是,你容我算一算。」
她手指掐着,不过两息又说道:「好巧,下一个吉日就在一月后的今天。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千南惠为何要救你?」
一月之后!
陆澄:「为何不能是禹王?」
殷问酒好脾气,又回道:「何为至亲?像你与萧澈一样,同父同母,是为至亲。」
陆澄这会的脸色已经没办法更难看。
他又问:「殷姑娘既能救献王,必然也有破解之法对不对?」
君要臣死,哪怕是儿臣,都不得不死。
陛下要太子死,总有办法。
他哪怕日日夜夜守着人,都不是法子。
殷问酒:「有,你先回答我!天色,不早了。」
磨蹭这么久,还得留些力气为周献引血招魂。
「萧澄,在周昊的命上,现在我们是一条线上的人,只要他不死,周献便被借不了命。」
陆澄刚准备提出这一点。
他质疑道:「是啊,殷姑娘必然要告知我解法!」
殷问酒:「我说这个的前提是,你若说出千南惠救你的缘由,我便走捷径,把周昊的命当条命!你若不说,我自然也可以辛苦一点,等周昊死了,再另寻法子求周献。」
陆澄:「……」
越来越浓的夜让殷问酒失了耐心,「快点说!」
陆澄:「因为……
第264章命数
萧澄五岁之后,便不再主动回忆任何关于萧家的事。
祖父祖母视他为怪胎,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晦气。
而父母呢,他大概还得感激他们在他出生时犹豫的那片刻,终究没将他溺死吧。
恨意不值得回忆,也不值得让他难过。
萧澄刻意的忘记,只为忘记他的弟弟。
萧澈。
天生借寿命的孩子,他们压根不知道,他若愿意回忆,能自七八个月时忆起。
那些看怪胎的眼神,以为他还小,什么都不懂的言语。
萧澄都记得清楚。
已经是个怪胎,若还表现出非孩童般的心智,岂不是更骇人?
于是他也只当自己不过幼儿,循规蹈矩在一岁时踉跄拿步。
近两岁时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