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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两人一见面炮火连天,纷纷不敢开口。
殷问酒咕咕灌下一杯茶,缓了缓气性,回道:「还没有,因为发生了要命大事!」
梁崔日:「谁的命?献王的命?」
殷问酒:「我的命!和他的命!」
性命攸关,梁崔日忍让她两分,问道:「究竟怎么了?」
殷问酒:「拉朽术,后天拉朽术知道?」
梁崔日:「知道。」
殷问酒:「皇帝,行了后天拉朽术,借周献的命。」
「啊!?」
梁崔日这个精致到极点的人,手一抖,茶水洒出去半杯也没第一时间擦桌子。
「谁?陛下?借献王?谁?谁行的术?」
那日的天有异象,便是因此吗?
殷问酒:「周时衍。」
梁崔日:「谁?!」
殷问酒:「周时衍!你这监正每天就在岗位上编满头辫子吗?正事不干?」
梁崔日吃惊的已经没了脾气:「…………结论,说结论,然后呢?」
献王眼下还坐在这里,便是术法失败的结论。
「然后被你拦下了,所以他现在失魂未定?」
殷问酒又喝了口茶水压火,「是,所以你一直毫无察觉?」
梁崔日回想着她刚才的一通问题,「赵后身死,我知。」
「陛下说要择一吉日落葬,我给了时近的,但他选了这发丧日,那日发现师傅的尸首我打击颇大,一时忘了次日便要发丧。
也因没有提前准备,所以被留在宫里抄经文时虽心中有异,但也没多深思,只想着你们在宫外自然也知道我未能出宫相见的缘由。」
殷问酒疑惑道:「赵后,身死,周献,八字,加上那吉日,你没能发现异常?」
梁崔日惊异着一张脸,看了看周献,又看看殷问酒,委屈道:
「没有啊,这谁能想到?拉朽术本就是监正才能知道的秘辛,又不是本寻常词典,他一朝皇帝,借妻借子性命!疯了?」
「再者说,这事除了我,还有谁能做?我压根不会往上面想啊!我如此身正一人。」
梁崔日这么想也没毛病,谁能想到皇帝的这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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