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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还是不自在,这一点不像她。
她语气镇定道:「不是回答过了吗?目的不单纯。」
这是上次她主动吻他之后的回答。
明明这个吻,也就在不到十日前,两人生死走一遭,竟像上辈子的回忆似的。
周献不依不饶,刨根问底,「那……不单纯的目的是什么?」
他勾着她的手指把玩,见她耳根慢慢爬上血色,马车帘外照进一缕光来,让白软耳垂泛出透明的粉。
周献顿觉唇舌干燥,他喉间滚动,忍着等一个回答。
「目的只是想亲你,行了不;救你是因为怕你死,你死了我会难过,行不不;名份什么的,亲一亲抱一抱睡一睡,不也只有你吗?还要什么?」
她语气不赖,这番话说的像个渣男发言。
但神色之间的闪躲,越说越透红的耳廓藏不住那别扭劲。
周献:「心中有我,在意我,喜欢我,考虑嫁给我,说。」
殷问酒一副「你有病」的神情看着他,「忙着呢,你想点正经事吧!」
周献:「自去年小雪,我心中便放了一人,让我分不清接触她的目的,从一心利用,到忧心安危,到夜夜期盼你从房顶而来,到需要在床塌之间安上屏风,再到不分昼夜追去南宁府时那颗几乎要跳出胸口的心。
我自认迟缓,早该明了我心中有你,在意你,喜欢你,想娶你,三书六礼,四聘五金,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殷问酒,为妻。」
她心跳如雷,呆滞的听着周献低沉悦耳的声音越来越近。
情话有多动听,在于那说话的人用情之深。
他凑在她耳边,气息扫过的痒意,直达心底,
「庭骁此生,唯娶问酒一人。」
殷问酒愣了半晌后,僵着手推他,「你能不能……挑个正经场合……说丶说这些话!」
周献把额头抵在她肩上发笑,「酒酒~你只回答我这句话吗?」
「知丶知道了……」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实在太怂,一咬牙又继续道:「我心里有你,就是没想嫁给你,不是……是没想过要嫁给你,啧……也不是,就是为何要这么快想成不成婚这个事?」
她极少口齿如此不伶俐。
一句话跟着解释了好几句后,肩上那人笑得带着她一并轻颤起来。
「那你以后,唤我庭骁可好?」
殷问酒推着他的肩,「你起来说话。」
帘外王前的声音传来,「王爷,小姐,到了。」
周献抬头,心痒那透粉的耳垂半晌,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你要死啊!」
那人早已撩开帘子跳了下去,笑得春风得意,朝她伸手。
蓝空桑抱臂站在一旁,皱眉不悦。
殷问酒一双眼里染了红,闪过莹光,是被人欺负了的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