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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有东西能让她多动几筷子,吃完一碗米饭都费力的很。
王府请来的北方厨子,也不过吃了三五顿的新鲜劲。
周献闻言哼笑,「大小姐这是嘴巴刁,都怨给魂魄,魂魄也冤的很。」
她埋头在他颈边咯咯的笑,「要沐浴。」
周献:「出门前不是洗过了吗?」
殷问酒:「出了门,便还要洗。」
周献抱着人转了个弯,「大小姐真是讲究。」
浴桶中放好水,他还是忧心的加了药包。
药草香蔓延开来,殷问酒突然又想起来问:「立后一事,宫里可有消息传来?」
周献探好水温,「没有消息,自己脱还是我代劳?」
她面上挂笑,微微张开手,压根不忍他故意逗她,「你来。」
夜行衣贴身的很,勒出她不堪一握的纤腰。
「乐意至极。」
周献说着便伸手为她解腰带。
殷问酒忍。
腰带解开,外衣松散,他拨开一边肩膀,露出里衣来。
殷问酒还是一副被人侍候的镇定模样。
上次,是醉酒,意识模糊的人。
眼下,一举一动都带来清晰分明的感受。
外衫脱下,被周献甩到一旁,故意大开大合的动作。
「周昊还在找我?」气氛诡异,殷问酒继续没话找话。
周献答道:「找呢,又不敢找的太急,太鲁莽,他这些日子怕是很不好睡。」
里衣的系带被他捏在手心。
殷问酒又问:「周时衍呢,萧澄没消息带来?」
周献嘴边溢出笑意来,缓慢抽动那细绳,「一条不重要的消息,说人看着并无身体不适的异常。」
绳被抽开,里衣也愈发松松垮垮。
殷问酒:「你不困吗?你先去睡吧。」
周献:「还要问什么?父皇依旧慈父,心疼我母后病逝,忧思伤身,又赏好些稀罕药材来。」
被他修长手指挑开,暴露出来的肩,不知是因天凉,还是什么,激起殷问酒一层鸡皮疙瘩。
「这桃花绣的,犹如见春。」周献明晃晃的目光落在她胸口,肚兜边缘处的桃花刺绣上,甚是欣赏的点评道。
「滚。」殷问酒不忍了,扯回挂在臂弯处的里衣裹紧,发出命令。
周献笑得得意,回道:「遵大小姐的令。」
……
翌日。
宫里传来圣旨,陛下召献王与殷姑娘进宫面圣。
昨晚睡的太晚,殷问酒被强行拉起来时还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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