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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过后,天黑的更早。
周献在王府用完晚膳,悠哉悠哉的往胡记堂去。
他抬头望天,才出王府片刻功夫已然黑了个透。
前一阵兵荒马乱中,小雪居然悄然过去,眼瞅着即将大雪。
想起去年这个时节,殷问酒才刚来上京。
这一年过的,实在精彩。
胡记堂的门前。
楼还明难得没下早班。
因为周昊来了。
他远远的瞅见周献步行而来,忙迎着过去,「庭骁,太子殿下在后院呢!」
「我知道。」
「小妹呢?他说约了小妹在此等。」
「她不得空,见我便如同见她。」
「……」
两人说着,已到了门前。
楼还明又问卷柏:「你们怎么也没驾个车来?」
卷柏还没答,远处策马而来一人。
楼知也。
他翻身下马,在周献耳边说了一句:「符带回来了。」
周献点头:「你们在此稍等,马车绕道去接献王妃了。」
「……」
他带着卷柏进了后院。
见他身后只有一个卷柏,周昊噌地站起,「殷问酒呢?」
周献道:「皇兄往后改口称一声弟妹可好?」
周昊咬牙,「她没来?」
萧澄在他身后小声叫了一声,「殿下。」
他收敛恼怒,沉声道:「本宫确有要事需见她,七弟,要事!」
周献在他对面坐下,「皇兄坐下细聊,赐婚旨意三月后便会下放至坊间,如今我们二人一体,同我说也是一样的。」
「你会算卦?你会画符?我同你说不上,速速告诉我她在何处。」
周昊急,周献能理解,但:「钦天监不是算了皇兄暂且无事,皇兄这般沉不住气在父皇面前又岂能自控?」
周昊笑道:「你不必为此忧心,我活这些年还不至于把心里话写在脸上!」
周献自顾自倒茶,「那便好,皇兄要说什么快些进入正题吧。」
周昊见他这副淡然模样,疑惑道:「你不担心?你不害怕?那术行起来不是让人毫无还击吗?」
周献好笑,「太子殿下活这些年,所谋之事哪一桩不是随时置身断头台?慌什么呢?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