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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换了什么,便是术学不可言。
殷问酒道:「是,怎么?皇帝动手了?」
周昊摇头,「是我不信梁崔日,他前些日子不是自请去域都府测卦吗,时衍不对劲之事我一直对他持疑,所以派了人跟着……」
殷问酒:「跟着?发现了什么?」
周昊:「在域都府与曲州的分岔路口,他走了曲州方向!」
殷问酒看向周献,她对这些地理位置并不清楚。
周献道:「南城门官道直行,西北方向既通域都府,也通曲州,确实有一处分岔南北。」
殷问酒神色镇定,又问周昊:「那便证明他谎报行程,你的怀疑是什么?」
周昊道:「能行拉朽术的,钦天监才是最大的怀疑对象。
而他听命父皇,我们便认为这事都是父皇所为。
如今行术失败刚过去不久,他以去域都府的藉口转道往曲州走,便证明他连父皇都骗!
如此看来,可断此人才是借命之事的关键。」
他这番猜测,让殷问酒想起了一人来。
萧澈。
当初从应天府,到南宁府,萧澈此人她敬过,骂过,悔过。
难不成这梁崔日,也是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殷问酒又看了一眼周献。
梁崔日那个花蝴蝶,骗了他们两个人?
想想都很难接受……
殷问酒道:「有没有可能是你的人被他发现了?所以他才换条路走。」
周献:「曲州方向绕去域都府,多了不止半程路。」
梁崔日并非要游山玩水,他回域都府是有要事,自不会多做耽误。
殷问酒又道:「不能是皇帝也知道他实际是要去曲州,特意行的障眼法?」
周昊迟疑片刻,「这个可能也存在。」
但殷问酒同周献知道,这个可能不存在。
「曲州是什么地方?」她问。
周献:「一座小城,不算大。」
「曲州可有什么大人大事?」
周献:「没有,如南宁府一般,算不得富裕地界。」
这事出的,真是一桩比一桩费神。
殷问酒喘了口气,道:「你的人还在继续跟?」
周昊:「在跟着,不过走的越远,来回禀报便更为耗时。」
殷问酒:「具体路线,与你的人联络的方式,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