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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殷问酒在,梁崔日似有人壮胆似的,又问:「那尸体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死遁呢?」
他后一句,语气低了下去。
「哎呀,害你伤心难过算我不对嘛,」她站起身,伸手搂着梁崔日,在他背上拍了拍,又惊讶道:「上次还没注意,你居然比十七岁时高了这么多。」
她得仰头看着。
这么一看,便看到梁崔日眼中的猩红。
于是又拍了拍道:「哎呀,走也是我不对嘛,那你都有十七了何至于这么伤心嘛。」
「鸢鸢那孩子,我一年都看不上一两回,怎的女娃都比你要坚强嘞。」
这话说的梁崔日便不喜了,他从程十鸢的怀里站直,「那不一样!」
不管程十鸢眼下什么模样。
儿见了娘,还是满腔委屈,回归孩子模样。
梁崔日儿时对母亲这个角色,因旁人的谩骂,嘲笑耿耿于怀,那是他娘,不管她是死了还是走了,她都是他娘。
他也渴望有娘疼爱。
而程十鸢的出现担上了这一角色。
她虽不正经,但用这不正经教他做人的道理,也会哄他睡觉,给他唱童谣……
十几年,怎会一样。
殷问酒在一边旁观,她算是发现了,正经问题苏越一个不答。
于是她又问:「你们去曲州做什么?玩吗?带我一个?」
梁崔日嘴皮子这会挺快,他道:「也算玩吧,师傅说梁家早已举家搬迁。」
苏越一个白眼。
殷问酒难以置信道:「搬迁?她就用这么个理由把你拦到了旁路?」
「理由?」梁崔日看向他师傅,「师傅为什么骗我呢?」
苏越:「没骗你。」
殷问酒:「梁家有什么秘密?让你不惜活丶过丶来拦住他。」
苏越:「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挑拨离间我们师徒感情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梁崔日也至于听不懂。
他垂眸盯着程十鸢道:「师傅你,是不是认识我娘?」
苏越又坐了下来,拿手指点殷问酒:「你啊你,就你最难缠,我们崔崔本来多乖的一个孩子,哪有这么多问题。」
殷问酒在她身边坐下,「那具尸体,是师兄的亲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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