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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哪间客栈住下了?」苏越问。
殷问酒:「当然是有师傅在的这儿。」
苏越:「这客栈是镇上最好的,哪里还有空房。」
殷问酒又挂上她一只胳膊,「正好了,同师傅一起睡。」
苏越嫌弃的把手抽出来,「为师不与人同睡。」
殷问酒:「什么时候有的毛病?那在宫中也不与皇帝同睡吗?」
回答她的是一巴掌拍上后脑勺的声音。
眼下没有戒尺,这便成了她新的训斥手段。
「师傅,你不与我睡那空桑就得看着你,她赶了这么久的路,也累的呀。」
梁崔日:「……」她当真看犯人似的,师傅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苏越烦躁的很,语气不善道:「我若要走,你觉得你能看得住我?」
「我能啊。」殷问酒回答的很有底气。
苏越:「……」这世上没人比她更能烦人!
最终殷问酒如愿以偿随她回了房。
蓝空桑敲响她们对门的房间,掏出一锭银子来,「换个房间。」
……
苏越房间。
屏风内水声哗哗。
殷问酒躺平在床上,舒服的叹出一口气,「还是床上睡着舒服呀。」
无人应她。
「师傅,为何你不传我驻颜术呢,云梦泽的书我翻遍了也没找到。」
「我今年估计已过了十八吧?」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要学了呀,我想永远十八,不想永远三十。」
还是无人应她。
可水声未停,门窗亦无响动。
「师傅?怎的还厚此薄彼呀?对了,我与师兄都学玄术,哪怕萧澄,他在太子府也习得一身好武艺,为何唯独鸢鸢什么都不学?」
「师傅?」
「师傅?」
一声水响炸起。
片刻后苏越穿戴整齐出来,气哼哼道,「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烦人啊!叽叽喳喳,吵死了。」
殷问酒翻身坐起,跟在苏越身后道:「师傅你不能再骗我师兄了,他哭的我都心疼。」
「我怎么又骗他了?」
「你骗他说陪他游玩至曲州,压根就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