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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献托着下颌,被江陵湿润的初冬日头晒得浑身暖洋洋的懒散,加困顿。
连日的奔波劳累,是一夜整觉也没睡过。
时下也不知道京中是何局势。
他微眯着眼,想睡但脑子却停不下来的转动着。
视线之内,有一棵被修剪圆润的圆柏,四季常青树。
「问酒,这院中的绿植,并不萧条。」
殷问酒像考前临时抱佛脚的状态,好像看过,但又不会,燥的很。
她看过不少书,可看书只是文字记忆,没有实操。
哪怕从脑中挖出来些鬼打墙的阵来,又好像是在几本书中东拼西凑出来的错误答案。
她忧声回道:「你还有心情赏景呢。」
话音刚落,脑中便是灵光一闪。
昨晚月色下她便觉得这崔宅的园林造景太过潦草与萧条,当下还在疑惑。
没想到今日疏忽大意的很!
这人呐!
还是年轻,心不沉,便不稳!
殷问酒赞赏的冲周献竖起大拇指,而后仔细观察起阵中的园林造景。
这样正常的状态,才是正常,而正常,便容易被人忽略。
那么不正常的,是昨日看到的萧条?
阵法界线,必有些不易察觉的偏差。
这阵,想必做了多年!
按崔老如今年纪来看,园林显得潦草萧条反而才是正常!
他走路都慢悠颤巍,已无更多的心力照料这些花草树木!
这阵中的正常景象,大概是多年前的残象。
果然,殷问酒在院中左右观察对比多时,定下结论来。
「这边!」
蓝空桑朝她指的方向迈步,跨出去的步子,下一瞬便朝殷问酒迎面走进来。
「这边不是也试过百八十遍了吗?」
殷问酒道:「谁让你走门了。」
「撞墙?」
「撞墙!」
蓝空桑盯着一旁的墙又确认道:「直接撞?」
她伸手去推那墙,是实实在在的墙……
殷问酒皱眉:「桑桑你不信我?」
蓝空桑:「信你就要撞墙?」
殷问酒嘶地一声,心中又自我怀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