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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我看看?」
「你看个屁啊,你是个大夫啊,臭流氓!」
周献圈着人闷声发笑,「那殷大夫说,这种情况,是不是也得揉一揉,活血化淤?」
殷问酒人都要烧着了,周献是怎么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来的?
果然是没脸。
她气急败坏道:「松手!我找空桑去,有正事!」
周献不松,问道:「什么正事?一起聊?」
「与你聊个屁!」
「酒酒骂人真可爱。」他捏了捏她的脸,绯红的脸颊上热意更甚。
「说回正经事,我们也有正事要聊,且刻不容缓啊。」周献只以为她在藉口不与他一起睡罢了,怕是今天吓着她了。
殷问酒当真犹豫了瞬间,还是坚持继续穿衣衫,道:「你松手,我与空桑聊完了再回来。」
「真的回来?」
「我骗你做什么?」
周献这才松手,还是不死心道:「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殷问酒莫名一笑,笑得带着说不清的意味,「等我回来再告诉你。」
……
她第二趟出门,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
想着再多的话,两个人也说明白吧?
没成想刚到院门,那暗卫又拦在她面前道:「王妃……」
「啊?卷柏还没出来?」
暗卫的表情变化多端,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殷问酒望着那屋子里的光,心中纳闷,有这么难?
按宋老师说的,不就是是凑近吗?
凑了两个时辰,还得不到一个结论?
……
殷问酒挂着满脸困惑再次回房。
周献见她这副样子,问道:「这么快?结果不如人意?」
「我怎么觉得……很如人意呢……」
周献听不明白,帮她脱下披风道:「所以是怎么个事?」
「念慈说,喜不喜欢一个人,可以从愿不愿意亲近他来论……」她把今日所学一一说与周献听后,就听到他笑得连带着她都跟着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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