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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弄得他们当初还以为他是否在追忆赵后。
可笑了。
想来那时候,正是被纯贵妃气得不好眠才是。
殷问酒把那荒唐想法说与周献听后,周献久久不言。
既不反驳,便是多了几分认可。
「是吧,因为纯贵妃坏了术,又损了他一个逝亲,他可不就气得夜不能寐吗。」
周献闷声一笑,苦涩的很。
他道:「如果按此推论,他知道行术失败是因纯贵妃,也就是苏越,那么是不是也等于他知道拦术之人是你?
可现在的所有表现,都不像知道的样子。」
若是知道,比起长命两百岁来说,让周献如愿哪里还值得一提。
他应该第一步便想办法杀了可以拦术的殷问酒才是。
殷问酒论不出个结果来,只点评了一句,「两口子都很神秘啊。」
在没出现新的线索前,推论也只是推论。
两人话题歇在此处,殷问酒瞬间便被困意侵袭。
迷迷糊糊间,周献问她明天什么安排。
她只答,见到明天的太阳再说。
……
次日依旧阴天。
没见到太阳,也还没等来纯贵妃的回帖是否能入宫。
殷问酒决定去见梁崔日。
关心关心她师兄可还健在吧。
周献道:「听父皇口风,他一时半会不会动手。」
殷问酒烤着手,这冬日阴天实在逼得人不想出门,只想围坐火炉边。
但她一头疑惑,便歇不下半刻。
索性也不烤了,站起身道:「还是让他算上一卦安心些。你今日忙大业?」
周献笑着点头,「离着新年不到两月,五哥还没启程回京,事态有些棘手。」
殷问酒低头看着他,心想周献该是比她更伤神些。
既要心系着她的身份丶性命丶还有自己的命;又得扎头在大业之中,琐事繁杂啊。
于是她站起的身又弯了下去,挑起人下巴奖了他一吻。
像一个风流人的,镇定道:「辛苦王爷啦。」
周献笑得更开了些:「孺子可教。」
出门时,殷问酒又扫了一眼站在外头的卷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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