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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把头抵在周献腰间,刚睡醒的声音带着黏糊的糯:「周献,今年上京的雪是不是下得太晚了些。」
「是,算晚。」
他伸手在她头顶顺了顺睡乱的发丝,道:「用饭吧。」
小胡摆好饭菜的功夫,窗外的雪已片片如鹅毛般大小。
「禹王府送来消息,纯贵妃称近日心烦,不见人。」
殷问酒闻言一笑,「她当真是装也不装了。」
周献为她布菜,叮嘱着:「多吃些,养好身体也是棋手必需注意的。」
桌面上,一人一碗饭一碗汤,唯独蓝空桑面前多了一碗,小胡正在给她倒药。
卷柏眉头蹙起,问楼还明:「楼二爷这补药,今日怎地只给蓝姑娘喝?」
楼还明左左右右的看,心道这小胡也是个没眼力劲儿的。
他还在犹豫怎么说时,蓝刀客咕噜灌下。
卷柏手伸到一半都来不及拦。
蓝空桑一摸嘴,「不是补药。」
卷柏:「那是什么?」
外头雪花飘着,这屋子里的气氛瞬间也寒得很。
蓝空桑:「避子汤。」
殷问酒拿手肘戳了戳周献,冲他挤眉弄眼。
这事她还不知道卷柏是个什么看法呢,如今这样子看着,似乎不太高兴。
周献把她作乱的胳膊压住,道:「吃饭。」
这饭头一次吃得如此沉默。
蓝空桑大多数时候都犹如隐形人般沉默,倒是没觉出异常来。
自顾自吃完,便出门赏雪去了。
……
与此同时的沈国公府。
沈邺自茶肆回府后,便一直站在院中凉亭,望着造景小湖中逐渐融化的薄冰。
不动不言。
背影看着孤寂的很。
朱婉殊等来良久,还是提步过去,在他身后轻声唤道:「相公。」
沈邺转身,点头道:「夫人。天气寒凉,怎么出来了?」
朱婉殊自小产后,身体有损,冬日里畏寒腰疼的厉害。
她浅笑道:「在屋檐下看了相公良久,看来是有颇为烦心之事。」
两人中间,隔着两人的距离,沈邺亦一步未迈。
他背手站得笔直,回道:「无事,在想一篇文章罢了。」
这个回答,丝毫不出朱婉殊所料。
他们成婚如今已是第四个年头。
且不说推心置腹,大多时候连一些浅显对话都是这般生疏客套,绝不多言。
朱婉殊动了步子,走到他身边,面朝湖景道:「我自以为,论性情,外貌,学识,不至于与相公你对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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