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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丶那你可以说出来,我也想帮帮你们嘛。」
殷问酒话到嘴边突然一愣,原本想告诉她师傅没死,但转念一想师傅是没死,可程十鸢死了。
在苏鸢眼中,或说一直与她相处的千南惠究竟是苏越还是程十鸢呢?
「殷……」见她发愣,苏鸢想喊又不敢喊的收回了声音。
「鸢鸢,兵马司那具尸体,是你花哥哥的娘。」殷问酒决定不瞒了,苏鸢带大花蝴蝶,是因程十鸢。
那么苏鸢呢?亦绝不可能是路边随意捡来的吧。
马车往苏鸢儿时住的村落走时,苏鸢听完了苏越与程十鸢的故事。
这震惊已经让苏鸢转不动脑子,她干巴巴的张口道:「所以我惠姨是花哥哥的娘程十鸢?所以你与花哥哥的师傅是苏越,苏越还活着?所以我惠姨……确实死了……」
她总结的没有问题,但若是程十鸢养她,殷问酒想不到理由。
当然了,苏越养她她也想不到理由。
在出发去追苏越前,她让楼知也藉此时间,借着那颗桂花树查出了苏鸢儿时的住所。
那棵桂树并没有死,野蛮生长得比她自宫中挖回来的还要好。
午膳几人随便打发了些点心,又赶了一个时辰后,蓝空桑的速度才慢慢降下来。
殷问酒撩开帘子往外看了看,已经进村了。
今日天气好,不少妇人都晾着冬被,拍拍打打翻晒着。
见有马车来,纷纷打量,眼生的很。
主要是这村子看着贫寒,压根不会有这么好的马车进来。
「你看看,可有印象?」
殷问酒让了位置给苏鸢。
又问蓝空桑道:「上京附近的村,居然会如此贫寒吗?」
在她以为,靠近天子脚下,便算占了先天优势才对。
蓝空桑道:「会,这天底下比这里更破败的地方数不胜数。至少他们的房屋看着还算结实。」
殷掌柜的确实不知人间疾苦。
苏鸢看了几眼,摇头道:「没有印象。」
村子很小,再走不到一刻马车便停了。
蓝空桑扶着两人下马车,入目便是一棵比房屋还要高的大树。
枝繁叶茂,长开成一个饱满的圆形。
没晒化的雪坠在上头,白中露绿,好看的很。
殷问酒抬头望顶,哇了一声,道:「园艺这回事,不过那么一回事啊。」
往往精心呵护着的反而娇贵,动不动病了枯了落叶不开花了。
这随意栽着的倒恨不得长成参天大树。
屋子里有人听见外头的声响,开了一条门缝看着她们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苏鸢已经把这屋子外观看了个全,门前左手是桂树,右边是一片用树枝圈起的菜地。
里头被白雪覆盖,也见不到种了些什么。
她看着那满脸褶皱的老妇道:「大娘,你可还记得我?我是鸢鸢啊。」
那老妇人眯着眼也看不太清,索性开门出来,边走边问:「鸢鸢?是哪家的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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