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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元靳去寻梁崔日。
那年梁崔日二十岁,他入宫四年一路被提拔至监副位置,与元靳私下关系颇好。
而后三年,更是代他掌管了监正之职,也就是外人传他架空监正那三年。
所以梁崔日总说自己实为监正八年。
那么至少先前四年,元靳丶苏越丶梁崔日,必然有过同时在宫中的时候。
苏越既不去制止程十鸢,亦不认梁崔日,又不杀了元靳。
那时候苏越在顾虑什么?
梁崔日眼中亮了些光,他无法设想,那几年他虽时常不在上京,但每次回上京后大多数时候都是与元靳一起品茶下棋,谈论术学。
亦师亦友。
还亦父吗?想想这心里头便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蓝空桑与卷柏提出质疑,他听着便有几分庆幸,因为周献与殷问酒都答不出来。
殷问酒道:「如今现况,程十鸢与千南惠的事我们都有了解,唯独苏越此人,依旧迷雾一团。
她所有的行径,都是围绕着程十鸢与千南惠,亦为着我们,全然没有因她自己的出发点。
她这个人,我们依旧一无所知。
所以你们提出的这些,先留作问句。」
但崔林之等于元靳此事,按他们前面的推论,几乎已在几人心中定论。
唯一不明白的,便是在得知之后苏越的作为是因何。
苏鸢全程都没插话,只安静的听着。
此刻无人言,只听外头风声夹着雪粒子砸在窗户纸上噼啪作响。她道:「那我爹……」
是啊,苏鸢的爹是何人还成谜,估计也只有苏越能知道。
殷问酒道:「以目前线索来看,你爹娘与这一盘大棋皆连不上干系,这也算得好事,除去周昊可能会因千南惠的事迁怒于你,你且没旁的危机。」
苏鸢又小声道:「可我想知道他是谁,他待我娘是否仅露水情缘一场,他又知不知道有我这个女儿……」
殷问酒道:「会知道的,苏越身上写着太多答案,不鲁莽相见,我们总也会见的。」
千南惠与程十鸢是先因蛊相识,而后程十鸢为着千南惠那副身体请来了苏越来。
苏鸢该算是程十鸢对千南惠的人情,所以她的身份在此事之中,算是遗孤,不在局中。
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
话歇在此。
这风雪的夜无一人再出苏宅。
苏鸢为梁崔日也备了院子,一应俱全。
梁崔日稍有动容,伸手在她肩头拍了拍,终未发一言。
周献自觉进了殷问酒的房中,两人也不管蓝刀客和卷柏要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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