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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这样陌生的反应让她觉得难为情的很。
牙齿都要咬碎的强忍着不发出声响来。
偏偏这人还要使坏,手下不分轻重的用力。
「嗯……」
殷问酒吃痛的一声溢出时,整个忽然被翻转过来。
她惊慌下,伸手扶住浴桶边缘。
还以为被周献放过,正准备起身逃跑时又被人把着腰肢贴了过去。
他在她身后倾身,一吻落在她肩上的刀疤处,气息灼热,又问:「什么感觉,嗯?」
「……流氓。」
身后有浅笑一声,「哪里流氓,这便是……顺其自然。」
他一吻又一吻落在她后背,落在那些淡粉色的刀疤上,满眼怜惜。
「等查到那人,一刀一鞭,三魂七魄,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因着周献滚烫的身体,她亦不觉得冷,只是每一吻落下都痒的很,让人总想要躲。
而每每闪躲动作,便能听到周献的气息愈发不稳。
甚至发出低沉一声闷哼。
带着愉悦之感。
她觉得这声音好听得很。
直到背脊上那根细绳被人咬上欲松。
殷问酒伸手朝后去制止,「周献……」
她此刻唤他的声音又有多好听,亦只有周献知道,于是他动作更快的用牙齿松开那两根细绳的束缚。
素色肚兜漂浮在水面时,殷问酒心口刚觉一凉,下一瞬便被其掌控。
所有的惊慌,来不及出口的求饶,都因他五指松合堵在喉间,化成一声声短促而娇气的「嗯」。
殷问酒此刻终于确认,这次他绝不限于仅耍嘴皮子了。
少了一层布料,竟是如此天差地别。
他心满意足的叹息一声,「酒酒,帮个忙。」
殷问酒哪里遭受过这种境遇,脑中早已混沌不清。
但她心中明白,与周献亲近,她从未排斥过。
「嗯?不答,就算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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