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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崔日突然出声,看着苏鸢与殷问酒道:「也算了吉日,将我娘安葬了吧。」
他整个人沉闷的很,往常那副自信到自负的花蝴蝶样都丢了五成。
「常存冰室之中,终究不安。你可还有需要在……尸体上探寻的?」这一问,声音中的哽咽亦难藏。
殷问酒摇头,「没有,将程姨安葬吧,择了哪一日?」
梁崔日:「后日。」
苏鸢亦是笑容顿收,嘴一瘪,便想哭。
她的惠姨,是程姨与越姨的结合,人躺在哪里,她还经常会去兵马司看一看,念叨念叨。
「好,我去准备。」苏鸢说着便又跑走了。
梁崔日追上一句,「棺椁已备。」
「好!」声音已经离了些距离。
殷问酒叹上口气,「估摸着又去兵马司了。你不去再看看吗?」
梁崔日低头搓着手,「明日吧。」
「师兄,我想试试看师傅会不会来,她藏在宫中,躲在暗处,我们实在难见。」
梁崔日问:「要怎么试?」
……
翌日。
依旧阴天,犹如人的心情般阴郁。
楼还明一早去胡记堂,顺路过来给殷问酒带了一罐参汤。
「娘总想来,又总怕打扰你。」他自炖了一夜的瓦罐中舀出一碗来,「你这身子,一大早能受补吗?」
殷问酒从他手中接过,「二哥为自己也盛一碗吧,面色难看的很。」
楼还明笑了笑,「好久没听你直呼我姓名了,唤声哥哥听听?」
殷问酒哼一声,「得寸进尺。」
周献自寒风中进门,站在炉火边的烤着一身寒意,笑道:「王妃骂谁呢?」
「你丶你。」
她一连指上两人,见周献一夜未眠的气色也难看的很,将手中参汤递给他,顺道把楼还明手中刚盛好的一碗接过,道:「二哥再盛一碗吧。」
周献冲楼还明一张气结的脸得意挑眉。
「还没嫁人呐!这门亲事二哥不同意!」
殷问酒舀着参汤道:「姑母同意便好,你与她说说,这苏宅她想来便来,我若不在也还有央央在。」
「央央?谁啊?」楼还明问。
「苏鸢,往后唤她苏央吧,她觉着借程姨的名不敬。」
这是苏鸢昨晚从兵马司回来后突然决定的,压根不用起名先生来,直接便按了殷大娘的方言,草率的很。
殷问酒解释完,问周献:「你有时间睡一会吗?」
周献昨晚没回来,距离朝京节时日不多,他身后站着的,有楼家也不止一个楼家。
是十家百家人,这事便马虎不得一点,他的神经也松不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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