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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顿一瞬,转身面朝程十鸢的牌位继续道:「但那祠堂之中我亦设了阵,没人能为程十鸢燃香。」
殷问酒道:「香燃了?」
苏越:「燃了。你与崔崔都上过香对吧?你们均毫无发现?」
二人羞愧,祠堂之中,牌位在眼前,丝毫没有多想。
殷问酒突然想起她跨出那小佛堂时听见的铃声,看到的景象,岔话问道:「铃响与景象,是师傅你做的吧?」
「是。」苏越又答得果断,「只是为了转移你能设想的方向,显然,并未成功。」
师傅就是师傅,这种法子,殷问酒亦是不曾听闻。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苏越解释道:「其实当时那铃铛中已没了卫清缨的怨魂,它便不会再响,做成只是小手段而已……」
殷问酒:「那现在不谈,先说香燃了之后呢?」
苏越:「……」真想给她这张嘴两巴掌,噎死人了。
「察觉香燃不久,我便想追,但你们如狗皮膏药一般紧随我来,也就耽搁了。但我以符寻香,一路果然还是追至了上京。」
殷问酒又问:「他既术法阵法皆如此高深,那破阵燃香的动作,是不是太狂了些?他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追查他,为何不杀了你呢?
再者,你说他身边常带影卫,你贸贸然的追去,如此冒险?」
她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且语气实在令人不喜。
苏越压低了眉,问身旁的梁崔日:「乖徒,你觉不觉得她这么说话,实在讨厌?」
梁崔日:「……师妹此人,师傅你也懂得。」
殷问酒:「……对不起嘛,我不是想要怀疑您,是您说话总没几句真呀,给我养成这多疑的性子来。」
苏越啧啧两声,「还怪上我了?你这性子有人喜欢也是难得哈?」她看向周献,很同情他似的。
说罢,也习以为常的瞪过便了。
「如同我不知道他的底细一样,他亦不清楚我的底细,不清楚便不好妄动,师傅没教过你们吗?
命只有一条,况且他那么求活的一人,更是金贵着自己。
纯贵妃在后宫活得多低调,你们也知道,按理来说,他还不知道我那层身份。我在他面前,只以那张在江陵的脸出现过。」
苏越解释完,殷问酒第三次发问:「所以您怀疑的人是谁呢?」
她这回语气轻的很。
苏越:「裴严。」
「裴公公?」这一声是周献的质疑。
苏越:「嗯,我不是纯贵妃这事,周洄一直知道,所以他来栖梧宫时不会带任何人,哪怕是裴严,也仅在我面前出现过几次而已。
拉朽术失败之后,那几日周洄的心情便很沉重,然后我又出宫去了江陵……
再然后,我的树便长到你们院子里去了……
等我追着燃香再回宫中时,一连三天,都见到了裴严,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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