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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挂上千南惠的人皮,两人自然不会是这种相处状态。
苏央也有些难为情似的,又唤道:「越姨,我的身世在大娘那已经听过大概,我知道我娘亲便是惠姨的外貌与性情,她怀我生下我,作为我爹的那人均不知情。
那……您知道我爹是谁吗?」
这便是苏央最想问的问题。
她昏迷醒来,也只以为自己确实是忧思伤神而致。
但另几人是明白缘由的,于是各自心中八百个心眼的等待苏越的回答。
苏越:「不知道,你娘没说过。」
梁崔日:「……」
殷问酒:「……」心中一声哼道:果然。
这不正经的人,起誓哪里会管用。
苏央也不信,质疑道:「可以越姨,我姓苏啊。」
「我为何不姓程?过往出现在我身边的惠姨,是您与程姨共同扮之,若说是程姨在我身边更久,若我娘只与程姨交情更深,我为何姓苏呢?」
苏鸢,这名字起的既用心又随意。
除却当事人在意谁为姓,谁为名外,殷问酒他们确实没在这上面多有发散。
如今听苏央问的格外认真,也思虑起来。
是啊,姓苏确实是随意的结论吗?
苏越的视线环了半圈,人人盯着她,皆是问题。
她看着周献答道:「枕边吹风,你以为还能有什么风?与之长久的风,加之你不可控的风罢了。
当然,我以为你不再可控所占比重更高。你父皇他既怕你死,又怕你谋权超过他的控制。」
对殷问酒她答道:「危险无处不在,为避免你一头雾水的走上死路,改日书写将养魂魄的法子送与你。」
对苏央她答道:「央央不觉得苏姓好听一些,女子姓名听着便自带上些许温柔。」
她唤的央央,是与大娘口音一致腔调。
众人听得明白,她这是准备走了,除却回答周献的话听着是这么个道理外,另两人都带着胡扯。
「我是谁,什么身份,不准备编个故事给我吗?」殷问酒问。
苏越笑:「编过的,按现在的现状无法自圆了,你且等为师再改改。」
「那崔林之……」
殷问酒话还未问完,苏越便打断他道:「做裴严,寻各种理由出现在我面前后,他便不再是裴严。又变成了谁我亦不知,你们留人在这附近守着。」
她视线落在程十鸢的墓碑上,又道:「崔崔,一纸和离书,你要为她拿到,或者……杀了他。」
梁崔日:「好!」
龟缩三十多年,在程十鸢活死人身死后不畏苏越的阵来为她上香……
「哼。」她哼笑一声,转身便走。
「师傅!」殷问酒喊。
「师傅……」梁崔日喊。
「越姨!」苏央喊。
苏越边走边道:「答不完的,不想答了,编的也累。」
殷问酒:「桑桑!」
蓝空桑神游半晌,一语回魂,伸手拦住苏越的路。
苏越皱眉道:「你不会真动手吧?严刑拷打?大逆不道?目无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