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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起这样自己也不知道的法子无疑是好的。
崔林之该是前段时间刚回京?亦或是说在丢失程十鸢这一笼的消息后,他便动身往上京来了?
假设是前者,他前些日子刚连着三日去了栖梧宫,自是不可能这么快抽身寻到刘家奶娘。
假设是后者,他便有可能,早已提前堵住了刘家奶娘的路……
「刘起,那信你们可有暗语,确认是奶娘所写?」
刘起在书桌前翻了翻,翻出一张夹在一本典籍中的信来递给殷问酒,道:
「有的,奶娘识字不多,自然也写不出多复杂,也写不了多好看,这就是暗语。」
殷问酒展开来看,果然简洁,只写:「老爷,已安居,安康,勿念。」
落款是一个小十加一个和字。
刘起指着那落款处道:「她觉得素字难写,便是这样替代的暗语。」
殷问酒点头,「这信你阅过便烧了吧。」
刘起接过,立马送到烛火边点燃。
殷问酒又问了这些日子府中可有异样事件,刘起均是摇头。
「这么看来,该是还没有动作,你这几日关注着信件,来与没来,都每日知会到苏宅。
另外,若是来了,你回信送出要做的更为隐蔽些,一个村妇的信不值得人翻看,一个内阁大臣的还是相当值得。」
刘起连连点头,心安了些后便想着问殷问酒道:「你说那人,他为何会知道这事呢?」
殷问酒笑道:「世间事,做过便有痕迹,你的孙女是宝,他自然要四处寻味。」
这孩子会带来的危险,那送来之人说过,殷姑娘也说过,他并不是没有准备,也庆幸多有准备。
但,「你说他还同您一样擅易容,那下官……下官要如何防呐?」
在刘起看来,与一张大娘脸的殷问酒对话这么许久,他都看不出任何来,除了她本就没有伪装的声音。
殷问酒这张大娘脸笑起来,倒是比她本人显得亲和不少,她笑道:「关心则乱啊刘大人,他便是来,哪怕是伪装而来,总要直面你来问那孩子的下落才是。
就算是严刑拷打……」
「老爷?」门外传来刘府管家的声音。
殷问酒收了声。
刘起回道:「怎么了?」
刘管家:「四少爷过来了。」
刘起四儿子的声音亦在门外响起,「爹,我能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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