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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声嘀咕一句,「不管哪个不都是女儿,闹个什么劲!」
刘起横看他四儿子一眼,这话也是他儿子能说得出的。
他心道:都是他刘家人,那孩子如素和儿时简直一模一样,与正儿有些相似也不稀奇。
刘正见他爹不说话,做头疼扶额,无奈道:
「爹,儿子实在被扰得心烦的很,您说将那刘婆子赶了走,可知人去了哪里?」
刘起心中瞬间警觉,几个儿子房中,本就没一个安生的。
他给刘正那亲生孩子接回来时,四儿子房中的人当下也没有他如今说的这般魔怔。
还同着丫鬟一并中气十足的将素和奶娘好生骂了一通。
刘起思虑回神,再看刘正这张脸,简直寒意自脚底心而起。
他强压着神色,继续以咆哮掩盖:「她疯你也疯?你老子一天天的在朝中勾心斗角还不够累的,你们几兄弟没一个能让我省心!
文不成武不就,老子我现在一把刀悬在头顶,日夜难眠。你们几个呢?吃喝玩乐!屁事都帮不上!」
刘正讨好的冲刘起笑道:「爹,朝中的事儿子帮不上您,这宅中之事,儿子也是怕她闹到您面前来,不知分寸惹您心烦嘛。」
刘起哼道:「还真是一片好心啊。那婆子我念在她带大你妹妹的份上,没杀她便是心善,谁还管她去了哪!
你没事了?没事就滚出去!」
刘起当初让奶娘带着孩子走时,便提前将另一孩子抱了回来,演过那么一出是奶娘使了狸猫换太子的戏,也正好以此藉口将素和奶娘和他孙女赶出府去。
但今日这四儿子所言,虽也有些在理,可前有殷问酒刚来提醒,后脚他便来了,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刘正见刘起态度暴躁,知道从他这里是听不到什么有用的话了,依言退出书房。
等他关上房门,刘起瞬时从椅子上弹起,刚绕到屏风内,便见殷问酒已经出了衣柜。
刘起:「殷姑娘,是丶是那人戴了我儿子的皮吗?」
殷问酒摇头,刘起刚准备松下口气,就听她说:「不好说,你儿子我不了解,这么怀疑可以理解,但他言语中的目也明确。」
殷问酒不了解,刘起了解啊。
他道:「当初换回来时,都没有这般闹腾,况且府中人皆知我最烦处理他们这些妻妾之事……」
刘起的怀疑,比殷问酒要更深些。
「看看便知道了,空桑。」她将书房窗户的缝隙推大,喊了一声蓝空桑。
窗边落下一人来,轻轻松松把人揽住,一跃而起。
速度太快,刘起只来得及「唉」一声便不见人的身影。
刘府房顶上,趴着两人。
地面回廊上,走着两人。
刘正问刘管家:「那刘婆子走了有一月多?」
刘管家:「是。少爷您当日不是也在吗?」
刘正:「我记这种小事做什么,刘管家,那刘婆子哪里人你可知?我爹正是心烦,懒得答我,可这房中的人实在吵闹,我听得多了,也难免心生怀疑。」
刘管家回道:「就是上京人,北边郊外一村子里的,具体叫个什么老管家我要去翻上一翻才知。」
刘婆子与老管家都是刘府中的老人,才得以刘姓。
两人相识多年,自也多有了解。
刘正继续问道:「那刘婆子的生辰八字老管家可知?我听闻有些江湖术士能靠人八字推算其方位。」
房顶上,蓝空桑怕殷问酒听不见,小声转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