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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国公:「能是什么意思,岳丈大人都入京了,你爹我一个不问朝事的人都能感受到风云欲变,而你这风,究竟是吹向哪边,我总归心中要有个数吧。」
沈邺装傻道:「儿子听不懂父亲大人的话,为人臣子,自然是听陛下的令。父亲这话可不能乱说,儿子仕途正值鼎盛,也不想因沈姓,而受牵连。」
沈国公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你知道就好!太子与献王,哪一边的浑水都不可蹚。」
他压低了些声音,又问:「有消息称太子欲在朝京节动作……」
他话还未完,沈邺便大声呵斥道:「父亲!慎言。」
「我不管您是在哪听到的耳风,多说一句便是惹祸上身,您若不觉日子无味急着赶些什么,便一如从前吧。」
沈邺这张嘴不饶人起来,说话实在难听。
还能赶什么,赶着去死呗!
沈国公被这个一直挂着好说话面具的儿子气得冒火,见他油盐不进,愤愤然甩袖而去。
房门再次关上。
殷问酒从另一条走廊出来时,便见那随从又开了门,左右张望着。
见她过来,连连招手,并回头冲沈邺道:「还在还在。」
沈邺亦凑到了门边。
又见殷问酒那张大娘的脸。
她变了自己的声音道:「来不及多说,悄悄去苏宅等我。」
第383章杀他
仅交代完这一句,她便往楼下走了。
刚出客栈大门,被蓝空桑勾着腰带入小巷。
蓝空桑一路给她小声讲着房中的事,一边注意着四周。
崔林之没换脸,还是挂着沈国公那张。
听完房中的事,殷问酒思虑不语。
也不知是空桑叙述没有情感,还是怎么,她竟也没听出些有用信息来。
沈国公试探的并不深,似乎只是想知道沈邺究竟是谁的人。
殷问酒安下心来,甚至有心情玩笑道:「一晚上又当儿子又当老子的,他可真忙。」
两人又跟了一刻钟,见他走的方向心中皆是一惊。
居然是当真要回国公府!
国公府房顶上。
蓝空桑掀开一片瓦,下头房中,沈国公端着烛火坐到了桌前。
偌大的国公府,风声呼啸下却显得越发寂静可怕。
时下天黑且冷,除偶有巡逻护卫走过外,压根不见一点人气。
二人在房顶上吹了半晌风,窥探一个中年男子写了三页的字,又看了一会书,最终咽下一口茶,这才吹熄了烛火躺下。
殷问酒搓了搓冻僵的手指,道:「回吧,派暗卫来守,别打草惊蛇。」
……
苏宅之中。
前院的厅内好不热闹。
满满当当全是人。
在殷问酒和蓝空桑没到之前,众人面色看着皆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