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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若是还有要事,也可先去。您来过的心意,奴婢自会帮您带给我家小姐。」
燕氏这回彻底语噎,殷问酒是因何昏迷,她再清楚不过。
人是为着她国公府除邪祟之物而伤,她怎好意思还不愿多等这么一会。
于是讪笑道:「无事,那你再帮我上壶茶水罢。」
……
客房中。
殷问酒悠悠睁眼时,周献正撑着半边身子看她,「醒了,可好了些。」
一早醒来,与这样一张脸同床问好。
殷问酒愣了一瞬,眉头微皱的点了点头。
这感觉,实在熟悉,但又令她有些别扭的生疏。
周献起身,跨步下床。
等殷问酒撑身坐起时,面前已被递上了一杯水。
周献:「是温水。」他不知道她这个习惯是否还在,便先开了口。
殷问酒脑中恍惚,她伸手接过时道:「因为渴了很久丶很久……」
周献疑惑的「嗯」了一声。
「天亮的时候,有人给递了一杯温水。」
她这话起的突然,但这一刻周献似乎听明白了,「是以往的记忆让你留下了这个习惯。」
殷问酒茫然的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杯子道:「不是好的记忆。」
那种干渴,是让人恨不能饮自身血的干渴之感。
就连此刻回忆了些许,她便突然急着将整杯水猛灌下喉。
嘴边漫出的水渍被周献伸手擦去,他揉了揉她的头道:「都过去了。」
殷问酒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将心中那种干渴之感压下。
「周献,阵眼被移到卫府了。」她突然转了话题。
周献点头,「昨晚听说了。守卫太多,不好动。」
殷问酒嗯道:「皇帝用的影卫,而影卫有崔林之的人,从崔林之着手。」
周献:「你要去找他?」
殷问酒:「嗯,我原准备晚些时候再找,至少等我想起更多的事来。」
但朝京节一日日的近,按她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并不乐观。
周献在床沿边坐下,看着她道:「为何你现在还是如此在意这件事?」
为卫府翻案的事。
以殷问酒以往的性情来看,她该是一个冷漠寡情的人才对。
为何有这样性情的她,如今还对此事如此急切呢?
殷问酒难受的又蹙起了眉,她道:「铃铛是卫老将军的,魂是卫清缨养的,应该是因为这。」
这个事,不管是对以前,还是对现在的她,都是该为感激卫府而努力为他们翻案的根本。
自是解释的通。
「你们曾说过,迁阵对于术法的影响是一定的,既是一定,父皇为何还是要迁呢?」周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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