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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十鸢喜欢崔林之,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这两者虽完全不同,但一个人的精力丶时间是有限的。
程十鸢要分出些给崔林之,那么于苏越自然便会减少。
她心中落差,除因程十鸢被分去的时间外,还因为崔林之是她师弟。
况佑年那时候也常说她:什么都好,就这好胜心真是随时随地丶不分事丶不分人丶不分轻重缓急的骤起。
两相叠加,苏越便越看崔林之越不喜。
程十鸢在让崔林之喜欢她的过程中时,压根不知他与苏越相识,甚至还因苏越不喜欢崔林之而哄骗她多次,制造三人一同游玩的机会。
结果显然,苏越的性子又岂是朝夕可变的。
崔林之人前唤她苏姑娘,人后唤她一声师姐得一瞪眼,于是便该口苏越,又觉得与师傅称呼相同不敬的很,便随着程十鸢唤阿越。
结果得来一声:「再敢这么喊我毒哑你!」
她不是没干过这事,崔林之怕她得很。
被苏越毒哑的那半月,程十鸢很是紧张,哪怕他写字与她说过段时间便会好,程十鸢还是带着他去找了苏越。
下毒的当事人用力捏开他的嘴,看上一眼后便道:「没事儿,上火,半月会好。」
在程十鸢决心留在江陵时,苏越甚至是带着些气性走的。
崔林之一度怀疑过自己当真这么惹人不喜吗?
二人定下婚期的时候,苏越不知人在何处,信寄了出去,她没能赶上。
等她再出现在江陵时,程十鸢已有六月身孕。
六月到八月,苏越在崔宅住了两个月,原本是等着程十鸢生产的……
……
回到当下。
崔林之长出一口气,道:「师姐不认我,是因不喜欢我,但况佑年那些年在江陵教我术学时,却也不让我与人言,包括十鸢。
他道授学只因缘丶因道丶因命,不求身前身后名,也不想惹人情是非。
我信,因为自我相识起,他所行所为,绝对善人。
我也蠢,阿越在十鸢八月身孕走前,便告诉过我十鸢乃御灵人身份,这样的人,于某些邪术人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天赋异禀。」
梁崔日听得再难专心念经,苏越按下他的手,冲他点了点头。
他转身便道:「师傅那时候临时受命,是受了况佑年的命?那所谓的梁家人,亦是况佑年的棋子?」
崔林之看着他,眼中情绪复杂。
像是再回到那天般,他喉间干涩,痛苦道:「他往后还有几十年的计划,岂会轻易败露!
阿越当时受的命,都不是自他亲口所传,甚至为你娘的产期估算好了不近不远的路程,即能让阿越应下,心知不会错过她所估的产期!
又得赶在况佑年所要的生时前,不得回来!他好是费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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