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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继续,梁崔日难解追问道:「您就不怕我当真把人杀了?」
苏越:「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他。所以他这身边影卫不离身啊。」
崔林之轻咳一声,「我这身份被安成这般,也不怪阿越,这事还是得从你出生后说起。」
苏越:「接下来的事我来说吧。」
「况佑年与我说你没死,我便急着去救人,让他为我算你所在方位,这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
他不需要知道你的具体生时,便能算出你的生死卦,这对于他来说,有你爹的血脉在也轻而易举。
所以我当时丝毫没有怀疑过他分明知道。」
几人从字里行间都听得出,这师姐弟二人对况佑年的极度信任。
「他也立即算了出来,西北方向,想来梁家根据地在广陵府,他们回到自己的地盘,我必然不可能独身前往。
但术学之人,又何愁不能以利换利。说起这个理,我也是在追杀梁家人的路途中,去黄沙戈壁开了云梦泽。」
这客栈,不能开在人多是非多之地。
能有实力寻去云梦泽的,心必然诚,她再筛选一番,借人之利,互惠互利。
更是为不损阴德,以医术远名。
苏越话题扯远,又拉了回来道:「所以在处理崔家后事时,我也在江陵寻人丶等人,等能护着我性命的人。
药馆的尸体均被领走后,我让老崔管家寻了一处偏僻宅院,为崔家重设祠堂,由老崔来祭奠守着。
而你爹娘二人的合葬墓中,均为衣冠冢。」
崔日道:「对!为何不葬我娘,做她为活死人?还有,她后对萧家所为,难道不是因为被借命而对……他的恨意吗?还有阴生子……」
若是最初便有偏离,那么殷问酒前面与他们推论出来出发点便完全错了?
苏越摇头制止他的连续发问:「对萧家所为,确实是因她对你爹的恨意,她也并非术学之人,所以只得寻萧澄这般天生借寿命。
但出发点是如问酒所说,活死人久了,十鸢她心中的怨恨侵占,真真假假,难分得清。
阴生子更是之后的事了,你容我说来。
先说为何为衣冠冢,不葬她的尸体,这事说来算我与你娘约定的秘密。
术学之人,自看不清,更不可能将自己的生辰八字依托于旁人来算,因为我们知道这八字的重要与危险。
你娘这人性子洒脱,真诚热烈,她信我,在我与她交待八字不可轻易对人提时,她张口便告诉了我她的八字。
这份信任,年少的我还没有如今这般狡诈,便以赤诚之心相告。
她问我,若是我拿你八字做坏,你会不会在下头也能让我不好过?
活死人,便是我与她讲的鬼故事。
我说你若害我,我哪怕做活死人也得亲自掐死你。
她确实当鬼故事在听,既怕,又好奇的很。
最后她与我说:若是我死于非命,你也得让我重活一次,老娘非得亲自报仇不可!
这是她的性子,也是我们的约定。
可说真心话,我压根不会舍得将她做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