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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我的生出这份心思来,确实是我观皇家之星盘,得出天降彗星。
这彗星,是于大周,还是与于天子周洄呢?在你出生后,钦天监便要列其八字排个吉祥卦。
你这八字合得,犹如范本。
彼时,我正在思虑如何从钦天监毫无后顾之忧的隐退。」
周献明白了,「我便是您与我父皇达成的一致?」
崔林之:「是,我这人,确实早已算不得什么好人。他为你起了一个献字,将这杀人借命之事听得像是一种奉献,寻个自己心平。」
周献道:「这些过往时,况佑年此人呢?他在做什么?」
崔林之道:「那些年,我们对他的信任丶听从,让他心安的很,身为监正的我更是地位稳固,他便开始下问酒的棋。
你与问酒相差,不过三岁多些。
收我与师姐为徒的目的,这些年所养成的信任之心,至此,才算正式为他的计划开始铺路。」
私欲太重之人,修一颗正心何其难。
也是因为苏越与崔林之阴差阳错的丶各有秘密的瞒着况佑年而导致了这分岔之路。
真要去深究,每个人丶每一步的偏离,都走不到如今。
这因有孽,也有报。
实在难评。
蓝空桑问:「方才你自称姐姐,问酒儿时是你在带?」
苏越这样的一个人,竟能哭?实在是头一次见。
蓝空桑现下回忆起来,才后知后觉她当下的语气中有道不尽的悔意。
苏越又分上一眼看向床上的人,笑道:「不算,也算。」
「她长到三岁时,我才第一次见她。」她又看一眼崔日,「你们二人的幼时,苦是雷同。」
周献心中一紧,对于殷问酒的儿时,他从未以为会是好过的。
但真要了解这些苦难时,他还是不免提前紧张或说心疼。
他问道:「她身上的疤,也都是况佑年所为?」
苏越点头,「我见到她时,她一个三岁的小女孩,眼神中的狠劲让我惊讶。与崔崔你的茫然丶害怕不同,她像个刺猬,炸起浑身的刺随时准备伤我。」
她抿唇重复:「才三岁啊……」
「你们去见过殷大娘,问酒三岁之后,便是殷大娘在照顾。」
蓝空桑疑惑:「可那大娘,并不喜欢她,甚至怕她。」
在杀手眼中,这样的气场丶情绪最是易察。
苏越回道:「问酒这孩子不一般,狼窝里出不了狗崽子,卫家能被封护国将军府,卫清缨能成为十七岁的少年女将军,卫家正气必定大于邪。
百年将军府,就是地底之下先人的功德,都能报些给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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