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红鸢犯了天大的事,也得由知府衙门审问过后,证据确凿才能定罪吧?」
殷问酒懒得多废话,「红鸢意图下蛊谋害献王,」她指了指地上的虫尸,「这便是证据,献王护卫交手中将其杀之,属自卫,你让知府衙门来定献王的罪?」
工具人周献弯腰在她耳边道:「这女子稚嫩,在青楼养大,不该如此。」
他离的近,说话间呼吸掠过耳边,低沉的音色震的她耳朵发麻。
殷问酒不自在点了点头,往前移了半个身位。
她没准备真杀了红鸢,这人值得好好查一查。
「空桑……」
「殷丶问丶酒!」窗边传来一字一顿的声音。
卷柏立即拔剑护在两人身后。
窗被推开,一阵风带来那独有的香味。
千南惠一身白,依旧面纱遮脸。
她半靠在窗边,「我带你不走,你又找我做什么?」
「鸢鸢,过来。」
红鸢听她直呼她小名,这才用力起身。
她刚站起来,蓝空桑的短刀又架上了她的脖子。
「这位大侠,她若出事,你家主子就算再厉害,我也不会惜才。」
蓝空桑刀没放,因为殷问酒还没指令。
「千南惠,她是谁呀?」
「你管呢。」
「她养的这蛊,不怕我。」
「放人过来,她失血太多。」
「郝月青的骨灰你给了周昊一半?」
「是啊。」
「剩下的能给我吗?」
「不能,除非你跟我走。」
「阴生子不是成了吗?你还要青儿的骨灰做什么?」
「我听说,你算了一卦,那孩子必出生?肯定?」
「是啊,你助周昊生阴生子是为什么?」
千南惠眼神辗转,还是有些质疑:「你的卦真那么准?」
「要为你算一卦吗?不需要银子,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千南惠笑的眼尾更加邪媚,「不了,乖,快把人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