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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躺着,撑着头这么动作,有种说不出的邀请。
周献挨着床边躺下,「你觉得这棋局中,有她吗?」
殷问酒:「纯贵妃吗?」
「嗯。」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外在丶为人处事丶背景。」
周献想了想,他与纯贵妃的接触实在不多,「我们只在宫宴见过,私下里,毫无接触,说起这点,母后也曾经说过那位护的实在紧。
众人都知纯贵妃受宠,但她这个人更多的活在旁人口中。
仅有的接触里,话不多,守礼,至于外貌,内宫之中没有不好看的。
我出生时,她已入宫五年左右。
三年时间坐上贵妃,而后怀孕,小产,再然后母后怀我。
我后来也调查过此人,背景绝算不上深厚,与母后不可比,只是五品官员之女,还是通过选秀入的宫。」
周献对纯贵妃的认识,仅限于此。
殷问酒还保持着侧身撑头的姿势,「那就是至少二十五年,独得恩宠?」
「对。」
「既护的紧,为何又会被害小产呢?」
「后宫手段,防不胜防,她作为贵妃,也要向母后请安问好,那毒便是在母后宫中的糕点内查出,可现在再想,会不会也是那位的手段呢?」
这已无从查证。
她又问:「那次小产后,纯贵妃便被确诊无法再生育了?」
「是。也是因为她无法再生育,所以母后后来也就放任她了,争宠争不过,她即不能生,也威胁不到母后的后位。」
「我见她,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看看这个人,以你之见,看看这人是凭什么能独得恩宠这么多年,自古帝王无情,我左右是不信那位真心待她,那便是别有缘由。」
殷问酒点了点头。
「如何让本不该生咒怨的人,生出来呢?」周献突然转移话题,「书里有写吗?」
云梦泽的书,他都让人运了来。
殷问酒没事就在翻阅,很是努力。
她闻言摇头,「书里没写,应该说压根没找到写了咒怨的书。」
「你想让人生咒怨去害人?」
周献笑了笑,「没有,那不是会引起反噬吗?
我只是突然想起,千南惠有这个本事,书里若是写的全,没准能知道你和她可能的下一步。」
「问酒,你这性命很让人担忧,比起查纯贵妃,还是找千南惠比较急,那位的棋局看来下的很慢,我还有时间。」
殷问酒放了手躺下,看着周献平放在一边手臂,竟生出不好意思去抱的别扭。
以往她毫无想法,一上床便拉过他的胳膊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