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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闷声道:「聊。」
周献:「她见你便跑,也不交代老管家什么不该说?」
殷问酒:「见我便跑是常态,不交代老管家怕越交代越出错,她能留着宅院做这阵,瞒着老管家大概也是一片好心……与别有目的。」
老管家的那一声问酒,依旧让殷问酒心下难平。
她又开口道:「周献,你说说我叫问酒可能的可能。」
「你说你醒来,她说你叫殷问酒,你便叫殷问酒,这名字无人佐证是你亲口告诉她的。
那么可能一:你确实叫殷问酒,她是因为你的名字才救的你,她这样对你,也是因心中遗憾她曾也想过生一个女儿取名问酒。
可能二:她骗了你,你的名字是她改的,也是因心中遗憾,而你的身份待定。
可能三:你就是她的女儿。
但若是可能三,你这一身的疤,我很难理解。」
周献撑着胳膊,目光垂下,盯着殷问酒一眨一眨的睫毛,继续道:「她这么厉害,怎么会让你满身伤痕,魂魄尽失。」
他另一只手伸到她额前,有一下没一下得拨弄起她的碎发。
殷问酒觉得烦,忍了忍,还是懒得伸手去拍他。
「你别弄我!」
楼大夫说了,女子每月的难受日子,脾气都差得很,他需多忍让。
周献苦笑,他没有任何时候不让。
「酒酒……冷吗?抱一抱?」
殷问酒这才注意到他人还躺在被子外头,心下软了一片,撩开被角放他进来。
嘴上还不饶人道:「你这副样子,像个狐狸精。「
周献闷笑着把人抱了个满怀,贪婪的在她颈边深吸几口。
「你别弄我!」
周献不闹她了,问道:「你们一直没聊,为何察觉尸体有异后便做了三叉阵的原因。」
第320章已过
察觉尸体有异后,苏越才做了阵。
可尸体有异为何要做阵?
殷问酒与花蝴蝶都默契的没有提及。
程十鸢本就不愿面对,若得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道,岂不是更加痛彻心扉。
马车颠簸,她在他怀里翻转了身,把两条腿都压在周献腿上。
调整好后还是觉得不得劲,摇晃来去的。
她正欲再动,被周献按住膝盖,他单腿一撩,把她的腿夹在他两腿之间,道:「好了?」
马车继续颠簸,她体重轻,被周献这样禁锢住便没有被颠来倒去的腾空感。
于是心满意足道:「好了。」
调整好了,她这才开腔回答他先前的问题:「不敢提,师兄怕是也想到了所以才那般难受。」
两人都是玄学之人,推论到这一疑点后,脑中自然会去匹配可能的原因。
花蝴蝶的术学单论起来,是高于殷问酒的,所以他不提,殷问酒便也不敢提。
「两种可能,一来若是梁家行恶,他们以鱼笱术杀了程十鸢后,必然也想炼她的怨。苏越忧心这点,所以做阵,三叉阵的活死人是不会再生怨的。
二来,便是她发现崔林之的尸体有异,他若假死,找了死尸来替,那么如一,程十鸢这样一个御术人生得滔天怨气,以怨御怨,该是多么骇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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