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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轻柔的顺着她的发,「睡觉。」
……
又一日。
距朝京节一十四日。
殷问酒醒时,周献早已不在房中。
她往窗边一看,并无阳光关照,想来又是阴天,于是缩在被子中更不愿意起床了。
又过一刻,蓝空桑推门进来,「醒了为什么不起?」
殷问酒仅露出两只眼睛,幽幽道:「好像起了就要干活,我觉得我天性懒散人,怎么吭哧吭哧的难得一歇呢?」
蓝空桑提起炉火边的壶,给她兑了一杯温水递过去,无所谓道:「那不干了呗。」
殷问酒伸手接过,还是不起,问:「那死了怎么办?」
「埋了呗。」
殷问酒听得发笑,「有人想方设法害人谋生,亦有你这样对世间无任何留恋随时可死之人。都是极端啊。」
蓝空桑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道:「这是你以前总说的。」
殷问酒一愣,是啊,她以前亦无谓等死来着。
死了,埋了,怎么埋?埋在哪?
以往她总与蓝空桑认真聊着这事,无所畏惧。
「可我现在不想死哎,桑桑,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那么多秘密呢!」
「噢……我好奇,我还提问了,你们没答上来。」
殷问酒笑:「是呢,有进步哦。」
她眼珠转动,一副没憋好话的挑眉,又问蓝空桑:「桑桑,卷柏呢?」
「同周献走了,一早楼知也来过。」
「那……卷柏昨晚睡哪呀?溪羽可有安排好?」
蓝空桑皱眉看她一眼,「你别这么说话,我不习惯。」
殷问酒:「哦,所以你和卷柏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能确认了吗?」
蓝空桑摇头,「没确认,溪羽安排好了,他住我隔壁。」
「嗯?不是都二试三试过?也不行?他不行?」
蓝空桑还是那句话,「没有参考,不知道如何算行与不行。」
殷问酒还窝在床上,一双眼睛神采奕奕的好奇,就是不起,「就丶就那之后,他没找你说些什么吗?你不想继续吗?体验不好?」
蓝刀客有些愁,难得叹上一口气,「不好说,我冲动鲁莽了。他找我,我觉得烦,也没有讨厌或觉得不好,但我不想思考后续,于是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