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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歇在膳厅门前。
殷问酒见人回来问了句:「用过饭了吗?」
周献小声冲卷柏道:「你看,结论总是好的。」
他嘀咕完才冲殷问酒道:「同燕老他们用过了。蓝刀客,听说你病了?」
蓝空桑:「……」
殷问酒笑:「王爷消息是真快。」
周献上前接过她手中茶,放在桌上。
把人拉了起来,心情颇好似的又道:
「病无需好瞒,也无需好演,王妃明日便将此事广而告之,既无药医,那便人来医。」
殷问酒也跟着点头,「王爷神医。」
四人在膳厅分道。
各自回房。
刚入房中,周献便道:「今日之事有一处疑点。」
殷问酒白日里忙于王府排查和蓝空桑的事,压根还没细细整理今日所知。
她问道:「什么疑点?」
周献将披风解下,拉着她往书桌走去,提了毛笔边写边说道:「苏越只说那桂树是十八年前种下,但她没认过自己是十八年前入宫。」
第368章母妃
宣纸上落字十八年。
「假设十八年只是树龄,那么她入宫必然在此之前。」
他又落下几笔,二十六年。
「算上今年,纯贵妃入宫已二十六年,父皇若喜欢的是你师傅苏越,可入宫的朝瑶也确有其人。
他是移情别恋呢,还是说……打最开始便是二个人扮演一个角色?
苏越并非朝瑶这事在父皇那不可能是秘密,夫妻关系,日夜相处,最是难瞒。」
周献话歇至此,手中的笔亦没有放下。
殷问酒接道:「所有你更倾向于从最开始,二人便扮演着同一角色?」
周献点头,继续道:「二十六年前,父皇登基不过三年,他对权势丶利弊的权衡之重,为何会提一五品官员之女成宠妃?朝瑶此人,并不能有利于他。
但他惯常出入纯贵妃住处,这份荣宠是瞒不住的。
而苏越一二十年,甚至二三十年自由出入皇宫,出入栖梧宫。比起他在一道宫门之中喜欢两个人,我更愿相信这人从来都是苏越。
朝瑶,才是那个替身。」
他在那二十六年的下方又写道:喜欢。
殷问酒眉头拧紧,问:「师傅也喜欢皇帝?我怎么不信呢。」
周献笑:「感情的事怎么说的好,就拿蓝刀客来说,卷柏对她的心思王府暗卫皆知,好早之前连还明也看出来了。
旁人尚且能看出,哪怕蓝刀客对这种情感并未多有感知,她也不是不懂男女之情。
对卷柏放松防备丶那句不知道丶想要知道的自我试探丶逃避……皆能算喜欢,亦是自救。」
殷问酒也笑:「我知道,所以我本来是欣慰的,但卷柏说她今日连我的事都空出耳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