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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定在上京周边,再合适不过。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是以春榭潮为据点,暗中与周昊商议阴生子一事,常来常往看央央再方便不过。」
如几人所料,在苏央世界里的千南惠,大多数时候都是程十鸢。
程十鸢效仿苏越帮她教养崔日一般,她化作千南惠,以原本千南惠的面貌性情来教养苏央。
说教养也不对,她心中已向恶,更多的只是无条件纵容苏央罢了。
苏越歇话的功夫,周献又问道:「问酒约一十二岁魂魄尽散,是您将她养到九岁?又是养在哪里呢?」
崔日道:「为何在上京周边安顿好央央她们后,你还是不回钱塘呢?且还允许了他来引荐我入钦天监?
他自己不是要从钦天监无后顾之忧的身退吗?为何又要让我入宫?」
蓝空桑道:「殷大娘姓殷,与殷问酒没关系?」
只有楼知也与卷柏二人安静做着听客。
苏越苦笑道:「一个一个来,先说问酒。」
「上京周边那小宅子,问酒也住过一年多,至于为什么改了决定不带回钱塘,是因为如十鸢所料,我确实不该在一处定居。
因为林之找来了。
而问酒才三岁,我想着带她躲避来去还不如先藏在殷大娘这。
殷大娘是个善人,于她性命至少无患,也不会苛待了她。」
苏越想起她要走时,殷问酒看她的眼神实在令人顿生罪恶之感。
三个多月的相处下,小丫头已经能安心坐于马车内。
平时安安静静,话不对,冷眼看一切,但也会喊她姐姐了,虽然喊人的次数十个手指都掰得过来。
苏越蹲下身与她耐心解释道:「问酒,姐姐不是不带你,我们本来就已经在往钱塘去了对不对?」
殷问酒傲着一张脸不答话。
苏越继续道:「钱塘有危险,崔哥哥有危险,你还小……」
殷问酒:「我可以顾着自己。」
苏越苦笑的点她一指:「真倔啊,我两指就能掐断你的细脖子,你告诉你怎么顾?」
殷问酒道:「我不怕死!」
苏越服气,好声好气的哄:「可姐姐怕你死啊,你死了姐姐会伤心难过的。」
殷问酒便抿紧了嘴不说话。
苏越又道:「在殷大娘这里等姐姐来接,钱塘的事处理完后,我就带着崔哥哥来找你。」
她辈分乱的很,让殷问酒唤她姐姐时也压根没想过她要如何称呼崔日。
于是各论各的。
殷问酒还是没点头,苏越横她一眼:「丫头,姐姐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啊,你知道的。」
可和倔驴说话,使硬的是肯定不行。
她拿出准备好的一箱书,道:「这些书给你识字用,等大娘考什么你都能回上时,我就回来了。」
苏越哪里有旁的书给,都是崔林之这些年从钦天监运出来玄学之术。
她原本也有心教,只是现下情况暂时不许罢了。
殷问酒看着到她胸前的箱子,这回才点了头:「那你最好快些解决掉,省得落个言而无信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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