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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王式入安南,果然没有选错。”
二月中旬,紫宸殿内难得出现赞赏之言。
李忱坐在金台上,手里拿着一份奏表,而奏表的主人正是昔日几次不得用的王式。
王式被派往安南已经好几个月了,不过真正抵达安南却是去年腊月的事情,距今不过两个半月。
彼时安南的局面紊乱,前任安南都护李涿为政贪暴,对安南治下的长山蛮十分苛刻,经常以一头牛给盐一斗的低价,强行买卖长山蛮手中马、牛。
蛮酋杜存诚聚众讨要说法,又被李涿派兵镇压,导致安南群蛮怨怒。
恰逢安南峰州西北林西原,原上有防冬兵七千,但缺衣少食,甲胄不全,所以需要旁边的七绾洞蛮协防。
七绾洞蛮的酋长名叫李由独,常助朝廷戍守林西原。
李涿镇压群蛮的事情发生后,李由独便接受南诏招抚,在南诏授意下,入寇安南。
李涿不能制,故此被调离安南。
原本朝廷是让宋涯去驻守安南的,结果容州军乱,宋涯被调任容管,所以才轮到了王式担任安南都护。
眼下容州军乱还没解决,所以安南是没有什么外援的,只能靠王式来平定局面。
王式抵达安南后,这才了解安南局势为什么这么杂乱。
安南都护治下兵马虽多,但早就被当地豪强推选出来的将领视作部曲,平日里难以调动。
能接受王式调动的,只有八百多名甲胄不齐的老弱。
因此,王式没有着急解决西北的蛮乱,而是沉下心来练兵。
彼时安南兵卒被豪强将领所占据,其中佼佼者便是安南都校罗行恭。
罗行恭麾下有甲兵二千,依附他的其他豪强将领麾下也有两千余甲兵。
王式只有甲胄不全的八百羸弱兵卒,罗行恭等人却有四千余甲兵。
若以旁人来看,王式在安南必然举步维艰,然而事实证明,最好的计谋就是直来直往。
正月十五,王式以朝廷旨意召罗行恭等人至都护府,待罗行恭等人抵达后,王式掀案以百余名甲兵控制罗行恭等人,召集全城兵马,在全城兵马面前令人杖其背,将其罢黜至南部文阳县(老挝北汕)。
城中兵马见状,不敢轻举妄动,而王式趁机提拔自己八百军中骁勇善战者,很快便控制了安南都护府治下这四千多精锐。
仗着手中近五千精锐,王式一边安抚境内州县官员及偏远武将,一边命人以树节为栅,包围交趾城。
不仅如此,他又命人在栅外掘取堑壕,堑壕外种植竹子,致使南蛮无法迅速袭击交趾城外的集市。
奏表中,王式表示他仍在继续练兵,一旦长山蛮入寇,他必然能将其击败。
末尾,王式希望朝廷能准许他释放占城、真腊两国的质子,通好外交,以便他能专心对付长山蛮。
对于他所说所做的这些,李忱表示十分满意,所以才会不吝夸赞。
毕竟安南局面紊乱多年,如今王式抵达不过两个半月,便把安南局势摸透并安抚下来,可见其大才。
“陛下,南诏挑拨长山蛮与朝廷关系,野心可鉴。”
“臣请旨令西川、东川、黔中等地节度使、观察使多设关隘,以免日后南诏入寇。”
令狐綯对时局分析还是有一套的,南诏既然敢煽动长山蛮袭击安南,那说明对方已经做好了入寇的准备。
算起来,大唐与南诏已经保持了二十八年的互不侵犯。
这么长时间的平安无事,并非南诏敌不过大唐,而是当年南诏王劝丰祐年幼,加上西川由李德裕镇守,不易侵犯。
如今二十八年过去,劝丰祐年四十有一,安南内部问题都被其压制,剩下的部分问题则是需要外扩。
正因如此,大唐与南诏撕破脸皮恐怕就是这几年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李忱也颔首说道:“既然如此,便如卿所言,多设关隘,提早备敌。”
“陛下圣明……”
令狐綯等人不免又是一阵吹捧,但此时李忱却咳嗽了两声,使得众人纷纷安静。
他这次咳嗽的十分猛烈,哪怕盲人都能听出不似作假。
不等众人开口,李忱喝了口茶后渐渐平复,缓了缓后才开口道:“朕欲建御楼肆赦,诸卿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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