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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能叫孩子们来吃饭,王锦绣去洗搪瓷缸子。
看她洗搪瓷缸子,钟越河再次说起她在教室里的位置:“你们教室有吊扇吗?”
“好像是有的,我记不清楚了。”当时看了黑板和整个教室的课桌布局,没仔细注意头顶位置的吊扇。
可能有的,但在教室里学习的学生没打开。
钟越河:“有也和你没关系,你那种位置怎么可能吹到风。”
他没见过她的位置,听她形容就知道很差。
冬冷夏热。
“教室就那么大,我前面也有位置,和我离得不远,他们交了三百块钱,要么都吹不到,要么就必须照顾角落的同学,我无所谓,没有很怕热。”她确实无所谓,如果五十块钱和三百块钱同学待遇一样,对交三百块钱的同学来说公平吗?
钟越河:“我没记错的话,别人能换位置,你不能换位置吧。”
王锦绣:“没多大事,我待在家里学习也不爱开电风扇吹风,怕吹着凉了。”
小朋友们醒着的时候也不用电风扇,他们热了会自己拿扇子扇风,午睡的时候才需要开风扇。
“服了你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我自己想开了,只用交吃午饭的钱,有崭新的书本,不用参加早课和晚课,成人高考难度也比普通高考难度低,压力比他们小太多了。”在省城五十块钱顶十个月午饭已经很不错了。
“随便,说再多也没用,除非我有钱到把整个机构买下来,不然白搭。”钟越河不是看不清实际的人,道理都懂,感情上不能接受而已。
王锦绣不质疑丈夫的能力:“有钱也别想着办学习机构,今年高考结束不久,成绩没出来,我猜不会每家都欢喜,肯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考上的好说,考不上的要把钱退回去,遇到考试失利落榜,精神崩溃的学生上吊自杀,机构要负责。”
她听青莲说过类似的事情,以前不明白,自己学习后,能明白学生的压力了。
“我没傻,又不认识当老师的人,我看也就老师和深受其害的学生能想到办这种机构赚钱了,你说说能赚几个钱,上限摆在那里了。”
深受其害的学生指的是曾经在这种机构学习过的学生。
机构不是学校,机构学费昂贵,还不能保过。
王锦绣:“是吧,很难长时间开下去,好老师难找,学费高,学生落榜没崩溃,家长都要崩溃了,很可能是全家砸锅卖铁供孩子读书。”
她把搪瓷缸子洗干净擦干,问他有没有消下去。
什么消下去,不言而喻。
“想到你读书的事情,立刻消了。”
“那我叫汤圆叶子来吃晚饭,明天不让叶子绑娃娃,给她找另外的事情做。”越河说得没错,再让叶子绑下去,小布娃娃都黑了。
小布娃娃们实际是用毛线做的,都不好洗干净。
“翻花绳、拼图、积木、魔方,哪个都能让小孩玩半天了,不用费心思让孩子做这样事情那样事情。”他是懒得给孩子找事情做的。
按她说的,他在养孩子方面很不靠谱,很不负责任。
他承认。
王锦绣:“拼图积木魔方都是什么?很贵吗?”
她知道翻花绳很便宜,甚至不用花钱,一根长点的绳子就行。
可是需要两个小朋友一起玩,汤圆愿意陪妹妹玩翻花绳,也得妹妹会玩。
叶子小短手指以及不会想太多的小脑筋,没办法让她熟悉花绳玩法。
“带汤圆叶子买书包那次你没注意到吧,我注意到这些小孩玩具了,价格不是很便宜。”他家锦绣就没仔细观察过玩具。
她的注意力在笔记本上,小朋友们的注意力在书包上,只有他注意到玩具。
“不是很便宜啊,那就先不想了,翻花绳对叶子来说很难,还是我自己想办法给叶子找事情做。”听到不便宜,她退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