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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第三种力量（第1页）
“因为，他要统御万族，所有生灵都必须要绝对的服从。＂
炎烬的火焰突然变得黯淡，六只羽翼缓缓收拢，
＂但有些存在...即便是他也无法完全掌控。＂
“这些存在，让他产生了恐惧。”
“他在害怕，害怕某一天，这些存在脱离了他的掌控。”
“于是，他选择了毁灭。”
“他要将所有的生灵都进行毁灭。”
“毁灭所有生灵……”
张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创世主，亦是毁灭之神。
这个真相太过残酷，也太过颠覆。
炎烬那燃烧着火焰的眼眸，似乎看穿了张帆的心思。
“你体内的力量，正是他恐惧的根源之一。”
“死神与鬼帝，代表着死亡与轮回的秩序，而另一种力量……充满了变数。”
“它们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内。”
张帆沉默了。
他终于明白，为何死神与鬼帝会选择他。
也明白了玄的意图。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让他得逞。”张帆握紧了拳头。
“你要与他为敌？”炎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是。”张帆斩钉截铁。
炎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身后的六只火焰翅膀猛地展开，掀起滔天热浪。
“这条路，比你想象的更加艰难。”
“或许，你会陨落。”
“但我别无选择。”
张帆抬起头，直视着炎烬，
“为了我自己，也为了那些……不愿被掌控的生灵。”
炎烬不再言语。
“那你呢？你是站在万灵一方，还是与玄为伍？！”
炎烬目光落在张帆身上。
“立场？”
炎烬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
“我存在于此，见证过诞生，也目睹过毁灭。”
“万灵也好，玄也罢，于我而言，并无不同。”
“我，没有立场。”
张帆眉头微皱，不明白这位古老神祇的意思。
炎烬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燃烧的目光变得锐利。
“但力量，可以选择它的承载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