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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他娘的!高天胜也是的,这嗜杀的性子终究是害了他。那丫头看样子修为稀疏浅薄,他娘的擒了过来一要挟,我们还不是要啥有啥,偏要下那死手……。哼!倒好,把自己性命也搭进去了。”
女儿……
这个词语在萧月茹脑里回荡着,脑里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也终于拼凑起来。
萧月茹潸然泪下,内心发出悲鸣。
虽然作为江湖人,很多事情早就有所预料了,正如她当年所遭遇的一切。
可这不是有所预料就能防备阻止的。
例如她出来闯荡江湖之时也曾发誓,若果不敌又无法逃脱,必当自刎以保清白名声,结果等真遇上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而且,很多时候被擒不止是失身失节,更有可能的会连性命也一并丢掉。
萧月茹对此也是有所准备的,因为孩子长大必然是要让其出去闯荡的,在羽翼护荫下长大只会养出四肢强壮脑子愚钝的废物。
可江湖险恶,闯荡就意味着必须承受相关的危险……
这是江湖人的宿命。
实际上江湖人见惯生死,对死亡看得并没有那么重,但萧月茹何曾想过会亲眼目睹女儿死在面前?
萧月茹开始挣扎起来,然而不挣扎尚好,一挣扎,那颗碎裂的心却开始一个劲地下沉起来……
她感受不到丹田的内力了——!
萧月茹稍作催谷,却是一阵绞痛传来,那丹田隐隐有种崩溃碎裂的感觉,吓得她几乎魂飞魄散,立刻安分了下来。
等安分下来,她才看到了黄舟山那狰狞的面孔。
“萧门主,哦,不对,铁门山已经化为废墟了,现在该尊称一声萧夫人才对。哈哈哈哈——!”
黄舟山放肆的笑声却也没能持续多久。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些话会让萧月茹再次激烈挣扎起来,愤怒,仇恨,不甘……这一切都是能让他接下来的凌虐更加畅快的基石。
但没有。
萧月茹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刚刚挣扎了一下的身子安分下来,如陈栋所说,像一条尸体一般。
这可不是黄舟山期望的戏码。
想起昔日被踩在脚下的胯下之辱,还有丧子之痛,爱子虽非萧月茹亲手所杀,但她是铁山门的副门主,铁山门弟子下的手那她也脱不了干系!
“嘿,尸体……,老子会让你活过来的。”
黄舟山反而感觉像是被冒犯了一般愤怒起来,冷笑一声,却是从自己脱下的衣物里翻找出一个小瓷瓶出来,然后从中倒了一颗红色的丹药来。
那暗红的色泽似乎在宣告这枚丹药的危险性。
看着手心的丹药,黄舟山脸上露出难以克制的兴奋感和暴戾的表情。
萧月茹并不知道黄舟山给自己下体塞入了什么,她也不在意,无非是一些淫药罢了,她对这样的事情居然很可悲地有些习惯且麻木了。
然而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萧月茹就感觉不对劲了。
“嗯?啊……,什么……,你这狗畜生……,啊!你……到底给我……,啊……,啊……,塞了什么……?”
萧月茹的身躯开始只是微微颤抖着,几个呼吸,却突然激烈的抖动起来,扯拉着桌子咯吱作响。
“啊————!”
一声惨叫,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此刻仿若被塞入了一根被炭火烘烤得通红的烙铁一般,那颗在屄洞内溶解化开的丹药散发出惊人的热量,让她整个屄穴的肉壁都被灼伤,溶解粘结在一起般,那灼伤的疼痛一波比一波强烈地传来。
“畜生…,啊——!啊……,畜生……,啊嗯……”
萧月茹状若癫狂地摇晃着脑袋,发出一连串咒骂以及痛苦的吟叫,却正如黄舟山所说,真的就“活”过来了,一时间,什么丧女之痛,杀女之仇,通通被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尽管嘴硬,到时老子倒要让你瞧瞧,谁是畜生!”
黄舟山露出得意的笑容,这颗意外从妙音寺那些淫僧身上得来的丹药,却是江湖中让所有女性闻之变色的“烈女丹”,其名烈女,却是坚贞烈妇被施以此丹后,也无法克制变成一名淫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