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硕大的龟头顶进菊洞那一圈紧窄的肌肉时,巫晓寒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在她原本的想象中,用自己的菊洞来承受沈惜的肉棒应该不会太难受,但现实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即便经过那么充分的前戏,当沈惜的肉棒真正进入的时候,还是像把她下身撕开了似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剧痛,好像也不比当初被周旻破处时好多少。
“啊……太胀了……你怎么那么大……爆开了……”巫晓寒放肆地乱叫着,像是要通过叫喊来多少缓解一些难以忍耐的疼痛感。
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叫停,也强行按捺住了往前爬几步,甩脱屁眼里那根肉棒的冲动,反而刻意把整个屁股的重心向后坐,想快点让整个龟头通过菊洞口最为紧窄的那一圈。
但她还是难以抑制地流出泪来,火辣的撕裂感,就像一盏酒精灯的焰心正对着她的菊洞口不停地燃烧似的。
这种出人意料的痛苦,一半源于巫晓寒太久没有肛交的经历,另一半则是因为沈惜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格都要强过周旻,肉棒的粗细也胜过周旻许多。
此前她用阴道或嘴来接触肉棒时,可能还不能十分清楚地分辨出这种差别,但一旦换到更为紧窄敏感,扩展弹性又稍逊的菊洞,却第一时间吃到了苦头。
巫晓寒既然没有喊停,沈惜就不能自作主张突然停下来。
肛交时候,男人一定要关注女人的态度,只要她喊停,不管是什么状况,都一定要停;可女人如果忍下来没说什么,男人就不要瞻前顾后的犹豫,一旦他半途而废,却又不能马上拔出肉棒,卡在菊洞里,只会让巫晓寒吃更大的苦头。
要知道,在肛交时,女人最不难受的阶段,不是整根肉棒进入菊洞后的抽插,恰恰是在龟头插入菊洞的那个瞬间,因为龟头通常是整根肉棒最粗壮的部分,如果龟头的前端已经进入菊洞,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大踏步地彻底撤退,要么长驱直入,一旦龟头进入直肠,菊洞口夹的是肉棒后半部分的时候,女人的感受会好一些。
这个时候,男人与其假惺惺停在半路,自以为关心地啰嗦“你怎么样,疼不疼,行不行”这种陈词滥调,还不如果断点做个决定。
反正,要么退,要么进,就是不能停。
所以既然巫晓寒不给停下的信号,沈惜就毫不犹豫地前进。
出于同样的经验,巫晓寒尽管疼痛难当,却也没有半点退缩,相反还在用力地把屁股向后顶,两人齐心协力,沈惜的龟头终于完全进入她的直肠。
感受着惊人的火烫和紧窄,沈惜却不再急于抽动,而是稍稍停顿了一会。
对于肛交,他也算是有些心得的,在龟头进入的时候一定要猛准狠,等完全进去之后,却要多照顾女人的情绪和感受。
他轻揉着巫晓寒光滑的脊背和臀部,说着温存的话语,试图帮胯下的巫晓寒尽快放松。
巫晓寒“咝咝”地直吸凉气。
在她的经验里,她相信自己菊洞内的一些肌肉可能又有轻微撕裂。
不过这是正常的,她忍着整个菊洞里鼓胀与撕裂并存的强烈不适,左右扭了几下,憋了一小会,疼痛感终于渐渐消退。
好歹巫晓寒也算是有好几年肛交史的,次数虽然不多,毕竟不是从未耕耘的处女地,稍给她一些时间,终于还是适应了。
“好了,好了……好点了,你动吧……”巫晓寒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点哑了。
她调整着自己忙乱的呼吸,慢慢的,从屁眼的裂痛中感受到了一丝奇妙的快感。
她从鼻间挤出一丝娇吟,再次把自己的脸埋到枕头里。
对她来说,这真是一种无比尴尬的感觉,明明她还陷在强烈的痛感中,明明她内心对肛交并没什么兴趣,但她的肉体却总是会很快的沉沦于这种性交方式。
她知道,只要沈惜的肉棒继续停留在她的菊洞里,哪怕他一点都不动,自己可能很快就会迎来一次高潮;一旦沈惜开始抽动肉棒,她更知道自己会变成一副什么不能见人的模样。
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表现出那种样子,那么从此之后在床上,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没有半点所谓的矜持和尊严可言了。
这也是她从内心深处总是对肛交有那么一点抗拒的原因。
但无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此时此刻,还是肉体的感觉说了算。
在她不着丝缕的肉体上,泛起了一层媚艳的玫瑰红。
从沈惜的角度看去,整个背部和臀部上满是细细的汗珠。
原本那朵漂亮的菊花的花心被他的肉棒戳穿,已经完全绽放开来,漂亮的褶皱不规则地延展着,紧紧地箍成一圈。
“我要动了,宝贝儿!你的屁眼儿太棒了!”巫晓寒的菊洞明显随着他的这句赞美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沈惜已经把肉棒留在菊洞外的最后三分之一的部分也完全捅了进来。
被整根粗壮肉棒尽根而入的酸痒胀痛瞬间占据了巫晓寒的全部思维,她的上半身紧紧绷直,难以抑制地仰起头,开始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沈惜毫不停歇地撞击她的臀部。
肉棒在菊洞里的放纵是那样肆无忌惮,每一次的进出都像一场地震,全部的能量第一时间就传遍她整个下身的所有敏感区域。
也许两个人现在采用的姿势,看起来和普通的后进式一模一样,可只有当事双方才知道,两者之间有着什么样本质的区别。
直肠和阴道之间离得并不远,严格说起来,不过就是隔着一层肉膜而已,可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个中妙处。
尤其是像巫晓寒这样,早经开垦却耕耘不多的菊洞,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