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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对继承家业的兴趣也不大,反而跑出来搞了个嘉行旅行社。
中宁市拥有像双湖、七溪、云枫山这样的优质旅游资源,这几年他的生意蒸蒸日上,倒也不完全算是吃老爹的富二代。
像刘凯耀、钱宏熙这样家境豪富的阔少,周晓荣是不能比的。
他只能靠自己的交际手段,和他们搞好关系。
说难听点,其实也就算是傍着他们。
要知道,这些人本人的身家固然不比周晓荣强多少,但他们的家族背景却是周晓荣无法企及的。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能求到他们头上,平时就保持良好的关系,总比临时抱佛脚要强。
当然,能让周晓荣傍上的,也只是刘凯耀、钱宏熙这样爱玩的公子哥。
像刘铭远、沈伟扬、杜臻奇这样的年轻才俊,周晓荣还是够不上的。
他和刘铭远也算有几面之缘,但那都是靠刘凯耀的面子,刘铭远可不会真拿他当朋友。
从周晓荣的公司到今晚的目的地,路程不算近,下班高峰期开车大概要用个把小时。
周晓荣和钱宏熙一路都在车里天南海北地闲扯。
突然,钱宏熙问起周旻离婚的事。
周晓荣没有立刻回答,反问他怎么还关心这事。
“你不知道吧?你哥和他老婆,不对,应该说,是他前妻,都是我同学!我当然要关心一下啦。”
“啊?”周晓荣对他们之间的这些关系还真是毫无头绪。
“你堂哥高中时候和我同班,巫晓寒和我小学同班,可都是老同学啊!”
对于自己家的糗事,周晓荣不想多提,只拣些不痛不痒的说了说。
说不清出于什么心理,他话锋一转就把整件事扯到沈惜身上。
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沈惜插足才导致周旻最终离婚。
也许,他觉得这样一来,周家就成了受害者,没什么丢人的。
“沈家老三?”钱宏熙突然来了劲头,“你是说沈伟翔吗?”
“沈伟翔是谁?我说那人叫沈惜。他堂哥就是沈伟扬,你搞混了吧?”
钱宏熙得意地笑,笃定地说:“没错,你说的就是沈伟翔。你别忘了,我刚说过,我和巫晓寒是小学同学。她和沈惜可不是后来勾搭上的,他们俩也是从小就认识了,我们都是同班,我会不知道他叫什么吗?再说,我三岁多就认识这小子了。上小学前他一直就叫沈伟翔,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改成现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名字,他姐跟他一块改的名,叫什么‘沈惋’。姐弟俩,名字连在一起,叫‘惋惜’,你说这是人名吗?”
周晓荣第一回听说这样的事。
“他还有个姐姐?”
“对。双胞胎,我们都是同学。”钱宏熙确实很小就认识沈家姐弟。
钱家世代都是商人,但钱宏熙的外公,曾是虎川区区委书记,舅舅现在则是省商务厅内资促进处处长,勉强也算和沈家、刘家、杜家等属于同一个圈子,对于各家那些明面上的事,多少都知道一些。
何况钱宏熙和沈家姐弟从幼儿园起就认识,后来还做了六年小学同班同学。
“原来他以前是叫沈伟翔,这个名字听着倒像是沈家的人。他们家老大是不是叫沈伟……沈伟什么来着?”
“沈伟长。老大沈伟长,老二沈伟扬,老三沈伟翔,这几个名字都是他们爷爷取的。只有这老三,中途突然改了名。不清楚这些弯弯绕的,谁能想到他们仨是亲堂兄弟?”钱宏熙平时挺爱和周晓荣这些狐朋狗友海吹这些事。
真论起来,从个人财富的比较上,周晓荣和他之间有一点差距,但也不至于天差地别。
最能让他在周晓荣等朋友面前赚足面子,摆足架势的,就在于大多数人家都是纯粹的商人家庭,而他母亲一家却大多混在官场。
无论是钱宏熙的外公还是亲舅舅,职位都不算低,很多所谓那个圈子里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有趣但不要紧的小事,自然就成了钱宏熙平时吹嘘的资本。
“沈家三个房头,如今差别已经很明显了。沈老大是贾副省长的秘书,年轻有为,前途无量。而他爸爸是应林市委书记!开玩笑,应林这几年一直闹腾着想升直辖市,他这个市委书记,全省除了我们中宁的书记,也算是头一份了。沈老二你应该也认识吧?云扬房产的广告现在到处都是,我怀疑这小子现在恐怕比刘老大还有钱。他老爸就更不用说了,都说裴新林是中宁首富,我看未必,沈永强应该比裴新林有钱。就剩下沈家三房,现在真是凄凄惨惨哪,我都不知道他们姐弟现在在干嘛。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沈伟翔还待在国外呢。”
说到沈惜,周晓荣总算也有了插嘴的机会,他把自己所知道的沈惜近况简单说了说。
“开书店?”钱宏熙对这个消息感到匪夷所思,“不至于吧?虽说他们老爸死得早,但就凭他留下来的遗产,这姐弟俩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吧?”
周晓荣好奇地问:“你的意思是他老爸很有钱?”
“有钱?呵呵,你这话说的……要是沈伟翔的老爸还活着,今天的中宁首富是谁,还真说不准!”
“这么厉害?他老爸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