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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鸿轩存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精液,一股脑都喷在了出来。
换作平时,吴静雅对精液满脸应该充满欢喜,但现在她却有些气恼。
左顾右盼一时找不到纸巾,连忙扑到电视机柜旁,在手包里翻出包湿巾,一边擦抹着沾在头发上的精液,一边抱怨:“都说了,别弄在头发上!”
齐鸿轩嘻嘻笑着,凑了过来。
“怎么了?今天星期五,老公要回家?怕被他发现?那等会再搞一次,就射在你里面,让你屄里灌满了精液回去见老公!”眼看着自己把面前的女人射了满脸花,齐鸿轩原本的忐忑消了大半,有些得意忘形起来。
吴静雅呸了一声:“我老公这周不回……”
没等她说完,齐鸿轩又把龟头顶到她嘴边,示意她把上面的精液舔干净。
吴静雅没好气地抬手在肉棒上拍了一把。
“不舔!没空!我儿子和他叔叔一起出去玩了,等会还要去接儿子。搞成这个样子,你说我洗不洗头?不洗的话,万一被闻出来味道怎么办?洗的话,万一有洗发水的味道呢?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谁没事冬天下午洗头?真麻烦!”
被他这一说,齐鸿轩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另一个疑问。
“谁带你儿子出去玩了?你老公的弟弟?亲弟弟吗?”
“堂弟。我老公是独生子女。”
“沈伟扬吗?”
“不是,人家是大老板,哪有空陪我儿子玩。另外一个。”吴静雅完全没意识到齐鸿轩想问的正她所说的“另外一个”。
“另一个?沈惜?”
“是啊。哎?”吴静雅略感惊讶,“你认识啊?”
“嗯!”齐鸿轩抿了抿嘴唇,终于说到沈惜了。
“你先等着!”吴静雅收拾了半天,总觉得异味难消,还是决定去洗个头,大不了多冲几遍。
洗头、吹头,一整套下来,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
等她再次走出卫生间,齐鸿轩已经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斜斜地搭着被子。
床头柜上放着瓶已经用了超过一半的后庭润滑液。
这瓶润滑液是吴静雅买的,但自从开始和齐鸿轩玩肛交以后,就交给他带在身上了。
吴静雅可不想这玩意总放在自己包里,万一被发现了,解释不清。
“拿这东西出来干嘛?谁说今天让你插后面?”
“你说呢?不插后面你舍得吗?”齐鸿轩笑得很猥琐,“你屁眼已经在痒了吧?每次操屁眼,你都叫得比前面被插还要大声。还说不想插后面?你忘了上次被我操得承认自己是个烂婊子了?”
随着偷情次数越来越多,心态越来越放松,脸皮也越来越厚的吴静雅难得红了脸。
在床上到了高潮难免会有些情难自禁的说辞,但上一次她确实说了些让现在的她还会觉得有些过分的淫词浪语。
在吴静雅的认知里,承认自己是骚货,荡妇没什么大不了的,骚和荡,某种程度来讲也是对女人的赞美。
但她一直不愿意照齐鸿轩要求的那样承认自己是个婊子,这完全是另一回事。
但上次也许是因为肛门高潮过于强烈,她最终还是在意识错乱的胡言乱语时松口承认自己是个烂婊子。
在齐鸿轩说要去找男人排队一百块钱一次来操她屁眼时,她也昏头昏脑地答应了,还说了“我的屁眼赚了钱都给你”之类的昏话。
虽说是床上的玩笑话,但冷静下来以后,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掀开被角,钻进被窝,吴静雅缩进齐鸿轩的臂弯。
齐鸿轩没有就“屁眼”和“婊子”的话题继续下去,他更关心沈惜的问题。
吴静雅简单地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沈惜的情况说了一遍,好奇地问:“你那么关心他干嘛?”
齐鸿轩摇头不语。
“怎么?怀疑我跟小叔子有一腿?哈哈。”吴静雅躺得舒服,信口瞎说。
齐鸿轩一半心思神游别处,信口应了声:“那你们有没有一腿啊?”
吴静雅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你巴不得我被所有男人干过是吧?”这一下掐得挺狠,齐鸿轩的注意力随着突如其来的疼痛终于完全落回到怀中的女人身上。
“你还别说,我这小叔子有闲有钱,长得也不赖,身体又好,还真是当情人的好选择呢!哈哈……我下次去勾引他一下,好玩不过嫂子,说不定他也很想干我屁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