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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现在可以把这身换上了。
很快施梦萦就打开包裹,脱下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穿上这套情趣内衣。
左顾右盼,发现男人的卧室里,还真是没有镜子,她只能低下头观察自己换上内衣后的样子。
嗯,他应该会喜欢的吧?施梦萦并不是太有信心。
既有趣又悲哀的是,对性充满恶意的施梦萦,在想为男友做点什么的时候,唯一的创意就是用肉体来满足他。
施梦萦突然想起自己上一次穿类似的内衣,还是为了诱惑沈惜。
这简直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施梦萦真想忘得一干二净,偏偏却又记得那样清楚。
沈惜对摆出空前淫荡姿态的她不屑一顾,而被他的态度刺激得完全丢了理智的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和一个打心眼里看不起的老头子做爱。
董德有急促而沉重的喘息有时还会在她耳边恍惚响起,施梦萦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快到高潮时不加任何掩饰的不雅的嚎叫,以及被一大股浓精灌满肉穴的充实。
这真是自己一辈子磨灭不去的耻辱!
施梦萦晃晃脑袋,像要把这些该死的记忆甩出大脑。
范思源的手脚还算是麻利的,没过多久就端着满满一杯玉米汁回来了。
因为开着空调的缘故,卧室门是闭拢的,他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手里的杯子,慢慢推开屋门,献宝似的说:“来了,红枣枸……”
话没说完,他就愣住了。
在他想象中此刻应该无聊地坐在书桌边的施梦萦,实际上却站在床脚边。
洗过澡后重新穿好的套裙、毛衣已经都脱了下来,现在的她穿着一身玫红色的无袖超短旗袍,领子高得直接抵到下巴;下摆只能遮到小腹以下几厘米的位置,连大腿根都遮不住,白生生的大腿全都露在外面;同色的渔网格丝袜配着一条细带比面条粗不了多少的小丁字裤,凸显出惊心动魄的丰臀;上半身旗袍是镂空蕾丝的,虽说没露什么,里面的肉光却也一览无余,胸前的两粒蓓蕾若隐若现。
范思源张口结舌,这一瞬间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古怪的念头:“如果脚上不是拖鞋,而是穿一双高跟鞋,就完美了!”
施梦萦款款走上前几步,臀部自然摆动,晃得范思源目不转睛。
她悠悠地转了个180度的圈,再次面对范思源时,已经来到他面前半米左右的位置。
“怎么样?”
“好看!哪来的?”范思源有点懵。
施梦萦觉得好笑:“买的呗!奖励你的!”
范思源若有所思地傻笑,赶紧把手里的杯子放到贴墙摆放的书桌上。
回到施梦萦身边,刚想搂她的腰,却见她蹲下身去,开始解他的皮带。
没几下,范思源的肉棒就从内裤里被剥出来,施梦萦也没废话,十分干脆地含住肉棒。
和她谈了差不多三个月恋爱,上床也好多次了,却从没见她如此主动地为自己口交过,这种姿态比口交本身更令范思源满足。
感受着肉棒在女友温润嫩滑的口腔里渐渐变得粗大,他不自觉地扭着跨,伴着施梦萦吞吐的节奏,试图让肉棒在她嘴里插得更深一些。
施梦萦卖力吸舔了好一会,突然停下,吐出肉棒。
范思源正在享受,顺便幻想自己等会是不是可以爆炸在女友嘴里,当然会对半途而废深感不满,还没等他抗议,施梦萦解开胸前最靠近领子的三颗竖排盘扣,将旗袍前襟扯开,把一对肥润的乳房挤了出来。
在范思源有些受宠若惊的眼神里,施梦萦将已经变硬的肉棒夹到两团乳肉之间,略显笨拙地上下磨动起来。
因为刚离开口腔的缘故,肉棒上满是唾液,磨起来倒也并不生涩,偶尔还会弄出些“咕叽咕叽”的声响。
施梦萦的第一次乳交,是大学时那个方老师手把手教她的。
后来徐芃也曾带她玩过这种花样。
但对性缺乏兴趣的她对学习任何一种花样都提不起劲头,总是带着敷衍的态度应付男人。
所以要说乳交技术,施梦萦其实不算纯熟。
但见两坨软糯肥滑的乳肉紧紧贴在肉棒两边,女友还用手竭尽全力夹紧双乳,生怕肉棒滑出来的样子,范思源就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只是心理上的爽似乎不能直接转化为肉体上的愉悦,他的肉棒之所以还坚挺,与其说是因为乳交搓硬的,倒不如说乳交前在施梦萦嘴里的时候就已经变硬了。
在施梦萦一番生疏的折腾之后,肉棒反而有了渐趋疲软的态势。